心底那片快死去的湖泊羞愤欲绝,耻辱又无奈也跟着一起勃起。

车雨森那里丑得吓人,闭着眼颤抖着轻轻用指腹戳一下前面,那里神经末梢丰富会使人更加兴奋。

十字架象征禁欲圣洁。

可曾经的信徒在自慰,吴元君的手只碰了一下,车雨森便兴奋地更硬,还无师自通跟随。

两个人的手轻碰在一起,色欲与圣经颠倒,愈演愈烈,越来越冲动。

冷白的手腕敷衍性撸动片刻。

车雨森弓着腰浑身颤栗,脸钻进吴元君的衣服里,控制不住轻吻吴元君蔓延在腰腹那的莲花枝干,舔不够,还要咬,牙痕烙满。

激动无比地粗喘,与心跳如雷齐头并进。

青筋勃起的弧度格外狰狞。

中枢神经高度兴奋引起射精。

吴元君手心无力地摊开,酸胀无比。

轻轻垂下指尖。

那里沾上了黏腻的乳白色精液。

梦游的男人爽到忘乎所以,原来是这种感觉,他反反复复回味情不自禁鼻尖粗喘,激动到重重咬了一口吴元君的腰。

吴元君屏住的呼吸也变重许多,他将车雨森的头拨出来,声音轻颤,“行了。”

车雨森抬起脸,紧闭的双目没有睁开过,他爽完唇线立刻绷直,愤怒地反应过来,为什么吴元君这么熟练?像做过很多次。

他低哑的声音逐渐阴沉,肆意宣泄埋怨,“你还给谁这样过?”

吴元君自己还硬着,皱眉懒得理神经病。

“难道我不是第一个?手淫都这么熟练?难道你给人口交过?深喉过?你被操过了?”车雨森喃喃自语,陷入猜测中不断怀疑,不断扭曲,恶语相向,“要不然你的手怎么这么会动,这么软,捏得我好舒服。”

吴元君忍无可忍又给了车雨森一巴掌,“因为我不像你!自慰都没自慰过。”

车雨森偏过头去,怒意未消,他在意的是吴元君根本没有否认,逐渐怀疑吴元君和人上过床,不再纯洁,也对,本性淫荡的家伙本来就廉价。

他从轮椅上站起身掐住吴元君的肩膀,“你下贱到帮男人撸管,教男人自慰。是不是任何人给你钱后再威胁你,你都会帮他这样做是不是?”

“我贱?”吴元君望着车雨森遍布疤痕的双腿,他重重推开车雨森,“你才贱。”

“你最贱。”

“第一次,你都快射在我脸上了,没有撑到二十秒。”

“第二次你像条发情的公狗,求着我再来。”

车雨森浑身僵硬。

吴元君说着说着不知不觉泪流满面:“车雨森,你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梦游的男人沉默地低下头,他敏锐地察觉到什么,试探性抱住吴元君。

被推开了。

再抱一下。

又被推开。

直到双腿超出站立时间,出现痉挛般发抖,车雨森知道要说什么才会让吴元君心软。③3,〇1㈢9,49,③蹲全玟,群

“我疼……”

“这里疼。”

“我知道错了……你再原谅我一次,可以吗?”

吴元君缓慢抬手自己擦拭脸上的泪水,总是这样,一次又一次这样。

算了……

算了。

无能为力是命运,令他麻木又沉溺。

眼里是那幅十字架油画,十字架也在居高临下注视人们。

吴元君最终还是主动抱住车雨森,以瘦弱的肩膀扛住了男人的重量,声音沙哑在他耳边轻声说道。

“你信仰的上帝不会原谅你。”

“我也不原谅你。”

车雨森满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