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陌生的情绪流淌心尖。

吴元君一边按摩一边无法想象车祸的惨烈,“如果疼的话,要告诉我。”

“……”

“和我说说话,不然我也不理你。。”

车雨森指尖险些扎入掌肉,冷汗连连遍布额间,幻觉和幻象都被打破,再一次被吴元君的声音救了,他难耐地嘴唇微颤,“谁稀罕你理”此刻他是真的委屈,埋怨吴元君不肯让他含着那里睡,不肯像以前一样纵容他为所欲为……

吴元君继续沿着小腿按摩,心跳声要跳出来,他想转移车雨森的疼分散注意力,低声问道:“车雨森,你哭过吗?”

等了许久,男人中途没有喊一个疼字,一声不吭,直到按摩结束解开束缚带才哑声回答,“眼泪是你这种懦弱的人才擅长流的脏水。”

吴元君重复一遍“懦弱”,他愈发明白白天和夜晚其实一样,车雨森从没有变过。

一旦不满足,不让他得到一些东西,就会随时随地翻脸,他听出车雨森的轻蔑,“你再说一遍。”

男人沉默了几秒瞬间又变得委屈,想钻进吴元君怀里,“我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