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雨森面无表情点了点头。

“摔倒了不丢人,疼了可以告诉医生,告诉我。”吴元君一字一句说得真诚,耐心和底线一次比一次被拓宽,“我不会笑话你。”

车雨森轻轻伸出手,是为了摸吴元君的脸,他低声回答:“没有人配笑话我。”

“好哦。”

“可刚刚你笑了。”车雨森指腹揉着吴元君的下嘴唇。

吴元君被摸得有些痒,想后退站起身,然而忽然间,车雨森俯身凑近。

男人面露困惑,手指蹂躏着唇肉还不满足,温热,里面好像有糖水,他强忍着渴望,声音低哑问道:“这里可以舔吗?”

吴元君慌了几秒钟就放松肩膀,一想到车雨森是个连自慰都不会的“信教者”就发笑,更何况亲嘴,大概亲嘴都不会伸舌头,舔个屁。

他挣脱开车雨森的手,站起身跟摸狗似的摸了摸车雨森的头,“不可以。”

“为什么?”

“因为。”吴元君推着轮椅走,故意说道:“你的上帝,他不允许。”

车雨森恹恹地抬头,恨不得把十字架拆了,让上帝去死。

“还有你之前说过。”吴元君缓慢说道:“同性恋会下地狱,我让你舔,就等于和你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