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雨森隐忍怒意,打断说道:“接吻又怎么样?不做爱不就没事了。同性恋都会做爱,我们又不做。”

吴元君不听这些歪理,深呼吸问道:“那请问呢,您知道做爱怎么做吗?”

“当然。”车雨森用谈论天气好与不好的口吻,平淡中夹杂厌恶,厌恶中掺着鄙视,总结为,“做爱,是我将性器官插入你的身体,不带套是内射,进入口腔是口交,再深一点是深喉,进入腿缝是腿交,还有如果将性器官摩擦在你的胸间,是乳交……”

“停不许说了!”吴元君猛然听见这些直白到下流的东西,耳尖涨红。

车雨森委屈地闭嘴。

吴元君把轮椅和人都扶出电梯后,红着脸小声问道:“谁教你这些的?”

“书上写的。”

“……你以后少看点。”

“为什么?”

“没有那么多为什么,好了,生病的人不适合梦游,等会乖乖睡觉。”

车雨森抓住重点,“那我可以含着睡吗?”

吴元君闭上眼,咬牙切齿,一万句脏话堵在喉咙里。

可奈何车雨森胡搅蛮缠,膝盖疼完头疼,一下子喊着耳朵听不见了。

吴元君被磨得没脾气,还被车雨森困在灰色的大床上,面面相觑,无可奈何到一而再再而三去纵容,“好吧,好吧…不许舔,只许含,听明白了吗?”

说完就后悔了,可车雨森迅速地埋头。

吴元君红着脸颊喉结上下轻动,努力压抑自己不要发出喘息。

此时此刻只能疯狂洗脑自己。

就当被狗舔了,男人被舔几下胸,没事的,没事的,问题不大。

反正已经被舔了很多次了。

吴元君隐忍着双眼失神,手腕绷紧。

不知道过去多久,总算等到车雨森吮吸的动作放轻了。

吴元君恍惚地爬起来,胸口又全爬满吻痕,的确没有舔,只是吮得更大力气了,那朵莲花的纹身都快被嘬红了。

他俯视车雨森睡得很香的那张脸。

真的很想一巴掌上去。

算了,醒了更折磨。

吴元君脚步虚浮地转身就走,丝毫不知道身后的男人手指轻微动了动。

回到自己那间房,吴元君又呆滞了。

床单和睡衣……忘了问。

他无奈地揉了揉酸痛的太阳穴,幸好之前带来的换洗还在,重新随便铺了一下,再换上睡衣躺下。

艰难的一天总算能睡了,胸前的濡湿存在感依旧,吴元君已经无暇顾及,肿得不能看,肯定红得厉害,他困倦地合上眼。

夜幕中一切都变得安静死寂。

装着u盘的抽屉被反复打开。

凌晨四点,确定屋子里的人已经睡沉了,那道黑影重新出现,他熟练地绕过吴元君蓄意放在床前的椅子。

“又防着我?”

声音低哑,浮起薄雾的窗户把男人脸庞的轮廓模糊。

他尽情地俯身在吴元君胸前贪婪地吮吸,另一只青筋浮起,白天用来拉小提琴的手,此刻指尖肆意蹂躏尖端,圆且小,嫩还禁不住舔,诱惑着人让它更肿,更红。

娇嫩的那点一含就仿佛能出水,会化开甜味来。

很骚。

舔到稍微满足,他才露出骇人的冷漠,阴沉的声音尾音不带任何委屈,情绪真正外露。来1《1<037;⑼6《8·2已

“不许我舔,我就舔。说我扭曲?你又多正常??”

“江万里那个蠢货把你弄到我身边,不就是为了勾引我吗?”

车雨森双眼紧闭嗤笑一声,手继续捏着,索取自己应得的奖励,“随便说几句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