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了。

他颤抖着开口先随便解释道:“我……我热……脱衣服。”

车雨森嗤笑出声。

吴元君顿时松了一口气,这种不屑的尾音太熟悉了,太亲切了不是昨晚那个“一言不发”过来嘬自己乳头的神经病。

他迅速把衣服拉下来,再迅速把被子裹上,想着车雨森应该没看见,什么都没看见,房间没开灯,除了窗外微弱的月光。

胡思乱想的刹那,他被一句话打回原形。

车雨森:“安静点,别在这发骚。”

“……”吴元君咬紧牙关,他第一次浮起怒意,骚?到底谁特么在发骚?

车雨森居高临下审视了吴元君十几秒,随后控制轮椅重新隐入黑暗中。

纹那种东西在胸口是要勾引谁?

真不安分。

骚透了。

……

凌晨四点,还惴惴不安生怕又被含奶含醒的吴元君抬手擦了擦额头的薄汗,紧闭的眼睛慢慢睁开,他望着天花板,更加恍惚地喃喃自语:“真是神经病。”来⒌㈧0641⒌0⒌.追新;

十二

天终于快亮了,窗外淅淅沥沥的雨轻砸草地。

吴元君重新将脸闷在枕头里,窒息感一点点传来,闷到脑子清醒,好吧,其实还是接受不了,怎么会有这种事……性骚扰也可以算工伤吧?要不然找个机会让车雨森赔自己点钱吧?

吴元君越想越荒唐,坐起身从床底捞矿泉水喝,喝着喝着愣住了,水甜,味道不一样。

车雨森是最慷慨的老板,给Eleanor的,给自己的,吃的用的都是他生活标准内的固定品牌。

慷慨起来太慷慨,变态起来也是真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