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or,小小声,像喉咙里硬挤出来的话语,“可以给我几个创可贴吗?”
“当然没问题。”Eleanor背对着吴元君翻找医药箱,随口说道:“昨晚多亏了你在。”
吴元君盯着脚尖继续恍惚:“……”要是不在就好了。
“对了,如果之后你后半夜醒着的话,可以帮助我多留意车先生的情况。”Eleanor将创可贴温柔地递给吴元君,也没问要来干嘛,继续直言不讳道:“他好像存在梦中勃起的情况,仪器里记录的数据表示他昨晚性欲高涨。”
吴元君眼睛睁圆,耳垂越听越泛起红晕,每个字都是一层暴击,性什么欲,高什么涨。
“二十九岁的处男万一之后梦遗弄湿床单,我想他会把知道这件事的人你和我都辞退的。”Eleanor是个合格的医生,她绘声绘色,严谨从容。
吴元君颤抖着攥紧创可贴,真的和被鬼追没什么两样,迅速跑出车雨森的家。
头都不敢回。
琴房中一如往常练习小提琴的车雨森手捻松香,忽然听见这阵混乱的脚步声和呼吸声,他皱起眉兴致全无,透过没关的窗户俯视跑远的吴元君,眼神冷漠。
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