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六十八。”老城隍报了出来,张口结舌。
“你上次是不是跟我说,谢桢身上全是烧伤?”宋柏目光错愕,像是猛然反应过来什么。
不舒服的感觉从心底冒了出来,唐拾脸色很苍白。
两个人都没说话。
按照这些征兆,很可能谢桢就身上种着牵丝蛊。唐拾清楚谢桢不是随意屈从的人,如果真是那样,他身上可怕的烧伤应该是他自己弄的,以驱除蛊虫,所以时不时能脱离牵丝蛊的掌控。
种蛊人在操纵谢桢去杀人,他看着,却没法反抗。
对一个城隍来说,何等残忍。
当着外人的面,宋柏没法安抚他,只能不易察觉地贴了贴他的手背。
唐拾很轻地伸手,在袖子的遮挡下握住了他的指尖。
难能可贵没有躲开。
“什么烧伤,你们找到凶手了?”老城隍一愣住。
纹身师察言观色,决定还是不说话了。
事到如今,能够去除谢桢凶手之名的,除了找到他,唯有真相。
唐拾冷静道:“除了我们几个,谢桢在城隍队伍里不算毫无人脉,他叛逃的事之所以无人质疑”
宋柏接口道:“两个原因,第一城隍庙内部有意掩盖真相,除了抓不到谢桢,这个案子几乎是证据确凿,至于第二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