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会突然惊醒,惊慌失措地去寻找颜鹤,看到颜鹤的模样之后才?会短暂地恢复几分清醒,然后跑出卧室,卧室里的颜鹤闭着眼睛也能听?到她在客厅里压抑的哭声和胡言乱语。

颜鹤在等?,在等?一个时机。

这种怪异又?压抑的气氛终于在薛漪的一通电话后中?断,因为鹿佑青这些天?一直呆在家里,明明处在流量高?峰期的她推掉了非常多的综艺和采访,可是有一档综艺是从许久之前就已经定好的她,鹿佑青无论如何都不能不去。

于是这天?晚上,颜鹤洗完澡从浴室出来之后,罕见的在卧室的床上看到了坐着的鹿佑青。

鹿佑青只穿着一身薄薄的睡袍,卧室内没有开暖气,她也没有盖上被子,甚至连头发都没有来得及擦,就这么任由湿哒哒的发丝的水珠滴在她的白色睡袍上,睡袍已经湿了一大半了,贴在皮肤上显露出凹凸曲线。

她湿着头发,微微发着抖,呼出的气息都带着浅浅的一层白雾,就这么眨着湿润的眼睛看着颜鹤,颜鹤心口忽地跳动了下,抬脚面不改色地从她的身边走过?去。

不曾想她的手腕忽地被人攥住,冰冷的触感顿时从她的手腕蔓延各处,颜鹤不耐地皱起眉,落眸看她。

“阿鹤?”鹿佑青因为寒冷,连声音都在发着颤,因此也显得更虚弱惹人怜。

“过?几天?,有一个采访,你要和我一起去吗?”

颜鹤看向她,和女人祈求的目光对视,忽地笑了下,并?没有因为鹿佑青的故意卖惨语气就变得温柔:“你的采访还需要我去?是怕我自己一个人在家又?像上次那样吧,你做的这些预防可真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