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书桌上,哭得泪水浸透了眼前发带,勾勒出漂亮的眉眼轮廓,一张原本苍白病气的美颜之上,已全然涨满情欲的胭脂薄红。
可身后的男人却还偏偏不肯如此就放过他。谢雪枝一边毫不留情地挺腰奸淫身下失神太子、一边却用对方方才高潮时流出的精液与淫水,混入一旁朱砂颜料盒中。
而后,便用指尖沾着那殷红淫靡的颜色,垂眸于太子殿下光洁的背脊上开始作起画。
他每插入一下,便在梅树枝头点上一瓣细细的艳色梅花。洛观宁无法视物、并不知道对方此时此刻正在他身上描摹何物,却叫那细细密密的痒意刺激到愈发抽泣着惊喘、十指紧紧抓着坚硬桌沿。
太子原本华贵朝服早叫各种淫乱的液体玷污、揉皱着压在身下。美人满面泪痕、软唇半张,呜咽着叫身后男人用热气腾腾的狰狞肉屌反复捅进早就湿软红腻的穴眼儿之中,却只能无助蹙紧眉哭喘,一丝丝含不住的涎水顺着唇角缓缓滴落、洇透散乱在身侧的墨发之中。
过了不知多久,他便叫男人就这样,用混着自己精液与淫水的朱砂,在雪色背脊上画就了成片的梅花。
“不要肏了……呜呜、肚子里面好胀……好酸、哈嗯……啊、别顶那里……!”
“……抱歉。”
谢雪枝看到他的反应,喉结微微滚动了一下,语气略带歉意地沉声,然而动作却愈发狠重起来。
粗胀性器向内重重一顶,棱角分明的龟头挤压软肉的酸麻感一下子就自身下泛起,洛观宁登时被插得腰身弓起、表情空白。他不免尖喘着痉挛着腿根哭出声,一片黑暗之中,却听身后男人贴着他耳边、再次轻声开口:
“我以为娘子喜欢粗暴一些。”
……
已然没有位置再落笔,谢雪枝只好遗憾收回手。他抬手握住美人抽搐的大腿,染着嫣红的指尖陷入软肉、便在那丰腴腿根留下几道清晰红印。
倒好似处子初夜的落红。
谢雪枝不禁因而眸色一沉,他一边低喘着沉腰向那红烫穴心顶、一边垂低眸,拇指摁在被插弄到艳红绵软、堆满白沫的熟腻穴眼掰开,去看内里隐约露出的、混着淫水湿光裹紧鸡巴的红肉。
此时,体力颇差的太子殿下已然没有什么意识在了。
这位尊贵的东宫储君,此刻却仿佛彻底沦为男人身下一只尊贵的泄欲肉套,任由粗胀肉茎一次次撑开熟透了的肉穴、凿干到汁水四溢,并碾磨狠顶入更深处。洛观宁瘫软在对方身下,恍如变成一滩任人摆弄的稀烂淫肉,随意便叫人握着窄腰抬高屁股、迎接愈发激烈的“啪啪”肏干,整个人都来回摇晃不已。
思绪一片混乱之中,他被蒙住的湿漉漉凤眸微微上翻、舌尖微吐,赤裸雪背还落满叫人计算次数的荒淫梅花图,身下嫩穴更是叫人糟蹋得穴眼儿抽搐、红肉外翻,活像是被肏坏了的插一次都溢出一小股淫水来,又淫又欲的顺着无力垂下的纤细长腿、一路流淌过那足尖绷紧的嵌金长靴,滴落到了书桌后的地面,积攒出小小一洼淫亮水潭。
洛观宁就这样被太傅日得浑身发抖发颤、几乎连自己是谁都快要忘记的时候,忽然自满室淫靡交合水声之中,隐约听到书房门外,下仆几声带着惊慌的模糊对话。
“瑜王殿下,谢大人与太子殿下还在书房中谈论事情,您不可以……”
“奴才这就去通传。等等,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