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雪枝不免舒服得喘息一乱,他松开了禁锢着洛观宁双腕的那只手,转而握住太子殿下轻微痉挛的腿根,用力将对方的一条长腿压贴在了书桌边缘、迫着人两腿分开至最大,才开始收紧腰腹、猛烈而凶狠得开始肏开起来身下尊贵的淫乱美人。

“乖。”

太傅乌润眸底沉沉锁住依旧没有回过神的病弱美人,抬手以指尖沾了沾桌角石砚中的浓墨,便在洛观宁光裸背脊勾勒出一树枯瘦梅枝。

他俯同时身吻了吻太子红烫耳垂,长睫垂低、嗓音轻哑道:

“相公疼你。”

……

他比太子殿下只年长四岁,被委任做太傅那年,也不过才十七。

十三岁时候的太子殿下,远比现在还要更加冷漠古怪、浑身戒备,许是幼年时的遭遇叫对方无论何时,对人都是一副暴戾恣睢的坏脾气,实在很难叫人亲近。

像一条才长了毒牙,便企图以此恐吓住周遭所有威胁的稚弱的小蛇。

谢雪枝一开始对此并不在意,他尽职尽责教授太子诗书礼仪、帝王之道,甚至企图扭转对方过于扭曲的性格

自然铩羽而归。

这位京中盛名的才子自是浑身傲骨,不免因而挫败。可又过了一两年,他倒也习惯太子如此性格,甚至有时候会想:

既然是他也养不熟的一条小蛇,那么恐怕其他人,也难以打开对方的心门。

直到又一年,他偶然在胞妹的房间,看到了这条美丽的蛇。

尊贵的蛇外壳乌黑、病弱慵懒,依旧是那么冰冷阴翳的模样。

但是,他却用一对漆黑的眼睛,神情柔软地望着少女。

谢雪枝已经说不出就在那个瞬间,他的心境究竟如何,他却只记得……

如果不是那双妖异墨瞳之中浮露的情愫,他绝不会自那日起,产生如同疯魔的期待。

美丽的、尊贵的蛇以嘶嘶艳红的信子舔了舔他的心脏,毒牙烙在心尖的位置,将毒液注入其中。

那蛇毒并非致命之物,可依旧顺着两枚流着血、终生无法复原的小孔扩散,并夺走了对他而言,远比性命更为珍贵的东西。

他的一整颗心。

……

光风霁月的太傅摩挲着太子殿下白嫩滑腻的屁股,粗硕如儿臂的肉棒用力捣进红嫩穴腔之中,插得淫穴满是汁液、抽搐着汁水喷发。谢雪枝扣紧了美人不断发颤的窄腰,睫毛垂低遮住眼底情愫,哑着嗓音、近乎自言自语:

“我用您的亵裤自渎过,很多次。过程说出来也许会叫您瑟瑟发抖。”

“您会厌恶我吗,殿下?”

洛观宁浑身酸软的瘫在桌上,叫男人压着臀尖狂插得不停摇动着屁股、喉咙里断续发出哭喘的泣音,可怜兮兮又哭又叫。他接触禁锢的双手却也无力反抗,只能虚弱抓紧桌沿、避免身体被顶弄剧烈的摇晃。

美人软唇半张、舌尖微吐,他还是第一次这样实打实被无套肏入穴中,实在和隔着薄套的触感很不一样,突突微颤的青筋反复用力剐蹭水流不止的嫩肉之间,被悍然抽插带得穴肉紧绞,柔腻红穴裹紧那一根沉硕阳具不放,甚至在抽出时都会绞缠着被带出肠穴些许、又随即再次狠狠捣入湿淋淋嫩穴之中,发出“噗滋噗滋”的淫荡响声。

可怜的太子才叫人刚插进来没多一会儿,就一副被插弄失神的淫荡模样,自然是对男人的问话做不出什么回答。谢雪枝眼神微微一黯,便也不继续问、只悍然耸动腰身,手掌捉着美人摇晃不已的软臀“啪啪”狂干。

“也罢,并不重要。”

硬到极致的肉棒不停奸淫着嫩穴,连带着两只鼓胀囊袋都反复拍在娇嫩穴口,撞得一口嫩洞看上去愈发熟浪不堪,洛观宁浑身发抖、腰身酥软着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