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的肉紫阳具叫淫水泡的水色晶亮、愈发狰狞,反复挑破插入那恍若熟桃的淫红臀峰之间,插得汁水四溢。锦宵修长手掌揉的太子屁股上遍布了深红指痕,活似是叫人日烂的骚婊子,才又挺腰向着抽搐不已的穴腔深处狠肏、慢悠悠提议:
“咱家帮殿下多多适应一下,怎么样?”
可怜这醉酒后稀里糊涂,就叫男人给侵犯了个透的病弱太子,此刻已然没有什么清醒的意识了。
他呜呜咽咽的胡乱哭喘,乌软发丝湿黏在泛红的光裸身体上,一张原本妖异美貌的面容却叫泪珠与口水洇湿得一塌糊涂、淫乱到不可思议;平素暴戾的太子此刻却如一只叫男人随意奸淫的可怜母狗,尊贵身子给人里外玩遍、一口才刚破处的嫩穴完全给插成了鸡巴的形状;可怜的病美人只能无助张开自己的大腿,任由男人沉重囊袋与肿胀男根一次次迎向那湿热肉洞的里外,“噗滋噗滋”狂暴插个不停。
洛观宁本来身子就不好,醉酒后又吹了风,眼下再被锦宵如此狠狠一折腾,挨了没一会儿眼前就昏沉下去,虽然没有发起热,然而还是无力垂颤着湿黏成绺的漆黑鸦睫,已是连哭的力气也没有。意识朦朦胧胧间,又过了不知有多久,他才感受到男人抓着他汗涔涔的腰身冲刺着加快、一连狠操了好几百下,直将那初次承欢的肉穴都插的淫水乱流、痉挛不已,才最后用力重重一贯,抵着不停抽搐的肉腔深处、茎身微微跳动
隔着薄薄的套子,便有什么又浓又烫的东西,激烈射在了松软红肉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