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会青涩含着鸡巴去裹。锦宵忍不住被美人这口天赋异禀的淫穴吃得眉眼浸汗、喉结直滚。他低喘了一声,几乎用尽全身的自制力,才忍住没有直接整根插入,一下就将这只幼嫩可怜的紧窄肉套给插得痉挛坏掉。
男人收敛了眉目间的笑意,手掌一左一右抓紧美人汗湿白腻的软腰,便浅浅在小穴里抽插了两下。即便如此,还未适应如此侵犯的太子却已难以忍受,他可怜兮兮皱紧了泪湿的凤眸,只感觉身下完全被男人粗长的肉刃给破开填满、仿佛内脏间都沾染那灼烫奇异的触感,他不停地喘息着呜咽、难耐胡乱扭着腰身。
锦宵每轻轻一顶腰,埋入穴肉间的烫硬龟头却都会将那幼嫩软肉刮得酸麻流水,洛观宁忍不住绷紧悬在男人身侧的纤瘦小腿,浑噩头脑间全顾不得在意此刻是梦境还是现实,叫人给侵犯得偏过涨红侧脸可怜兮兮地哭叫、指尖将床单都揪紧揉皱。
过了好一会儿,太子殿下才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他便忍不住抽噎着去骂,一副又无助又脆弱的模样:
“狗东西、死奴才……呜、不要……不要插了、好难受……呜、怎么也如此大……”
本还心房满足到胀满发烫的锦宵,却敏锐抓住了对方哭骂中无意透露出的讯息。
男人表情一怔,那双总是心思沉重的桃花眸内,陡然前所未有得阴沉了下去。
他停下轻插的动作,转而垂下眼,再次伸手抬起美人浮红的病弱妖异美颜,迫人与他对视。男人随即压低身子,金质流苏拂过洛观宁轻颤肩头,一面在那白皙皮肉留下清晰红痕、一面撩起眼问:
“殿下说‘也’,是什么意思?”
肩颈微痒的感觉叫洛观宁忍不住瑟缩着躲了躲,却还没待他出声回答,男人竟突然腰身用力一顶,竟将整根肉茎尽数插入才刚破处的窄穴之中!
他登时崩溃惊喘出声,再忍不住自眼尾流下一串泪珠子,敏感地蜷紧搭在男人腰后的玉珠般莹润足趾。那原本紧合的穴腔深处,彻底叫这一根又粗又长的鸡巴给破开了,就连小穴里的嫩肉都被插得紧紧绷起来、可怜兮兮裹着同性狰狞的性器。陌生的酸胀在洛观宁身体里胡乱流窜,他叫这下彻底的侵犯给插得眉眼湿透、浑身发抖,几乎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
甚至那原本平坦的纤细腰腹上,都被恶狠狠得顶起了一小块龟头形状的凸起,赫然昭示对方侵犯到如何可怖的深度。
锦宵再次满足地喘了一声,他便更用力抬起美人绷紧的腿根,肌肉结实的腰腹一下子狠狠撞上对方丰腴雪软的臀尖,直将那两团白肉都撞得胡乱颤抖、微微泛红。他没有给身下尚且失神的美人适应时间,直接悍然摆动腰胯,开始激烈抽插起来。
同时,嗓音喑哑含笑地、阴恻恻发问:
“难不成,是已有人捷足先登,提前肏过太子的身子了?”
戴着羊肠套的性器在淫水的作用下,自那才刚破处的嫩穴间抽送的顺利无比。可怜的太子本就身子病弱、体力又差,才叫对方抬着大腿插了没几下,就在如此粗暴的侵犯之中被操得双眼翻白、哭喘着失神张开了双唇;一小截被人含吮到淫红的舌尖色情垂落在胭红软唇间,伴随着锦宵挺腰侵犯的动作,来不及咽下的涎水止也止不住流满了白皙下巴,滴滴答答坠落在被人亲吻到一片斑驳红痕的漂亮锁骨上。
锦宵喘息微乱垂着眼,看身下尊贵无比的太子叫他给插得像是快要坏掉的淫乱模样,不由得轻轻叹了口气、哑声感慨道:
“……真可怜,怎得如此不耐肏,岂不是随随便便都会给人玩成淫烂的小娼妓?”
男人嘴上说的像是同情,身下动作却没有半点心软。蓄饱了力气的雄腰“啪啪”拍撞在病弱美人软烂发抖的肥臀上,将那一只白软屁股肏得活像是被人掌掴过一般熟肿泛红;裹着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