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色长发在空中晃动时,叫身后的人能清晰看到松绿衣领垂散下、那一截雪塑般细腻纤长的后颈汗涔涔薄汗未干,像是凝着水雾的冷玉。
苍明黑袍下目光不由得愈发深黏,他沉默着随人进屋,视线微微环视房间之中,果然如他所料的那般,被清理的干净。
他实在太了解洛观宁的要强。
青年必是如何也不会将一丝一毫羞耻的产物露在他人眼下,遭遇那样的事情后,第一时间会想到首先清理狼藉的地面,之后才是自己的身体。
他掐算着到来的时间,便要正好卡在两者之中。
也就是说,在洛观宁给他打开门的时候,身体里还含着尚未来得及清理的、属于他的东西。
也许就在每一次迈步时,都要艰难地含紧小穴、才不会叫那许多黏腻湿热之物顺着腿根流淌而下,湿透本就单薄的布料,暴露在自己这个外人的眼中。
……
洛观宁忽然感知身后令他莫名毛骨悚然的视线。
他不禁疑惑斜眸,却见那看不清脸的黑袍除咒师一如之前静静在他身后,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异样。
他只好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毕竟眼下,没有比解决身体问题更重要的事情了。
天知道他在忍受着一股奇异又热烫的湿黏感在体内爆发后、半晌才终于回神,自朦胧视野中,赫然看清身下竟流出一股又一股并不属于自己的浓白精液时,是如何头皮发麻的感觉。
洛观宁第一时间联想到除咒师之前说过的那什么见鬼的魔胎,并以为这就是在为受胎做准备。
他如何能受得了?第一时间就给男人传了讯息,而后颤着身体起来收拾房间。结果才刚准备清理清理身体的时候,就听到一阵敲门声。
只好匆忙换上一身干净衣服,就来开门了。
雪发美人好不容易走到床榻边,结果才刚一坐下,却不知为何突然瞳仁微颤、薄唇抿紧。
洛观宁极为艰难掐紧指尖,才止住一声堪堪泄出的低喘。因为坐下的动作,小腹之中那被充满的饱胀感愈发鲜明,穴肉微微蠕缩间、含着那淫滑湿热的精水缓慢流淌,奇异的酥麻感不断扩散,叫他坐直的修挺腰身都不禁细细发颤。
……可恨!
他咬着牙在心底暗骂一句,心底早就溢出无数种将罪魁祸首碎尸万段的方式来。
“处理好。”
他好不容易平稳了愈发凌乱的呼吸,抬起秾长微湿的白睫,被泪意浸到愈发瑰丽的玫红瞳仁冷冷落在身前男人上,以素来高傲的语气、命令道:
“若此次之后,还未改善,我便去寻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