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地,黑袍高挑男人周身气场,似乎陡然阴郁几分。
若洛观宁还保持平时的敏锐,大概会第一时间便察觉到如此细微的气息变动。可他此时实在被身体奇怪的感觉给折磨的难耐、几乎全部注意力都放在该如何不被人看出异样上,竟忽视对方周遭的异样。
黏腻触感在嫩肉间扩散得愈发强烈,洛观宁强忍下又一声喉咙发痒的轻喘,却在这时,听到那素来沉默寡言的除咒师突然道:
“今日的除咒过程也许会比之前激烈,需佩戴法器辅助,避免产生差错。”
他微微一怔、因对方的话而复又抬起眼,看清对方手掌中一对金色手环造型、如首饰般的器物。
……丝毫没有灵力波动,如果对方没有说的话,他甚至会以为是普通的凡物。
洛观宁又用灵气在其上扫了两圈,确认没有什么可疑的法阵痕迹后,身体也差不多快忍耐到极限。他便也不再继续拖沓,接过金环戴在腕间后,就服下熟悉的丹药,合眸躺在床榻上、准备接受今日的除咒了。
……
锈红伤口横亘在纤细雪白的小腿间,周遭血痕已凝干、然而却只得到青年并不妥帖的处理,看上去随时会有严重的迹象。
苍明视线触到那处伤痕时,眉宇便不禁皱起。
他只知道洛观宁受了伤,却到底不知晓伤势如何,眼下第一次见到真容,竟不敢相信如此伤口会出现在这强大到好似神明的青年身上。
……是不是为了烟兮云,什么事都能去做?
说不清是心疼还是嫉妒,苍明眸光沉沉,手掌牢牢圈紧那一截伶仃脚踝抬起对方小腿,却忽然偏过头、薄唇落在了猩红的伤痕上。
野狗会在受伤后在角落自己给自己舔舐伤口,可为他人舔伤,却还是第一次。
舌面火热粗糙、将提前含在口中的苦涩药膏推匀在伤口之上,薄唇游移间锋利如刀,仿佛是将那雪腻肌肤切开的罪魁祸首,一寸寸吻过暴露的伤痕,又在其中埋入黏腻不堪的爱意,用苦药缝合包裹肌肤下。
血液的甜腥一点点盖过口中的药苦,那象征生命活力的液体一点点划过喉管中,竟滋润他咽喉被磨损的隐晦爱意愈发昂展、仿佛随时可以破土而出。
伤口被细细舔舐过一遍,叫药膏给润的如菲薄红唇,苍明吸吮吻去其中渗出的最后一点血珠,狭长眸底亮意微闪、不禁在心底满足地想:
这难道不也是一种相濡以沫?
细痒刺痛的触感却不断自伤处传来,美人即便在昏睡中似乎也难以忍耐、戴着金环的双掌抗拒推起对方压在他身上的胸膛,呼吸急促、眉眼紧蹙。
腹下粉白可爱的秀气肉棒,却颤巍巍半勃起来。
苍明显然及时注意到了这点,他黑沉瞳仁随即锁住美人被他脱光赤裸的身下,便也看到已然溢出到将床单都给湿透一小片的浓腻精水来。
没吃过鸡巴的小穴又紧又嫩,颜色却已然是仿佛熟透的媚红,眼下又叫淫白的浓浆给里外玷污了个彻底,那媚红转而洇成透着水色的艳粉,如才被恩客给狠狠宠爱过一轮的可怜娼妓,便连选择的权利也没有,只能任由男人毫不怜惜将他当成接受精液的淫欲肉壶,灌入许多肮脏腥臭的阳精。
好可怜。
又有谁会想得到,这整片大陆最为光彩夺目的天之骄子、高傲强大的疏冷青年,私底下竟会被同性给玷污淫弄到如此地步?
苍明不禁喉结一滚、视线愈发沉灼的可怕。他薄唇上尚且染着未干的血痕,却又直接伸出手,两指并拢着插入还在微微抽搐的艳穴之中,抠挖插搅起来。
雪发散乱的美人登时发出更为难耐的呜咽,湿漉漉穴眼儿吃力含紧那两根手指吞咽、腻白臀肉不自觉绷紧,紧闭的雪白睫根很快便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