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知道您的牺牲……特使真的马上就到。真的。”
“谁来都不好使!凭什么是我要来接手这事,米修斯欺人太甚!他一定还在给我找小鞋穿,我不过是三十年前吐槽过他的发型……”
景颂愁眉苦脸。
求您别说了,他一点也不想知道执政官发型的事,他还想活着。
*
从红梨领一路南下,下了直升机后暖意就已经袭来。
卫兵为荆榕打开车座,荆榕坐了进去,银鞅低头俯身,在他颊边落下一个吻:“我很快来看你。”
“嗯,去吧。”荆榕弯起眼微笑,须臾之间,薮猫跳上他的膝上,银鞅后退一步,也微笑着看着他,直到车门关上。
周围的人都已经习惯两人彼此的亲昵,他们都经过严格的训练,对此守口如瓶。
荆榕到南岸边时还是深夜,优尔领主还在尽力调节商队和原本港口船队的冲突,但是语言不通加上两名翻译都出海了,问题除了变得更加焦灼以外没有任何进展。
屋里吵成一团,芬伦和一位本地军官正在脸红脖子粗,直到有人礼貌地摇了摇门口的铃铛。
紧接着响起一阵脚步声,不急不缓的平缓脚步声,但这声音已经刻入了一部分人的DNA,芬伦忽然全身僵硬。
那是恐怖的气息!!
“嗨。初次见面。”荆榕站在门口,对优尔领主微笑道,“我是陛下的特使,现在提前来了。现在有什么问题吗?”
一个长得非常好看,黑发黑眸的年轻人,他的到来似乎给屋内带来了一阵冷气,刚刚还在大吵的商队一方忽而鸦雀无声。
荆榕随手指了指芬伦:“你说。”声音平静得好像他们从未离队一样。
芬伦忍不住热泪盈眶,他一边抹眼泪一边说:“长官!他们欺负我们是没家的梨地人,抢走我们的扎营包,而且把休息区越缩越小!我们虽然不是本国人,但是我们起码也是帮商队做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