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一抚。
深入接触过后,索兰并没有立刻睡去,他平躺下来,整个身体歪向医生。两个人挤在一起,显得荆榕房间里这张床有些小了。
事实上床确实小了,并且床脚有些不稳固,剧烈晃动的吱呀声恐怕楼下都能听见。
好在哪怕有人听见了家主的什么动静,也是他们这辈子都不敢说的。
荆榕脑袋微动,蹭了蹭索兰的脸颊,让彼此更贴近地靠在一起,索兰·艾斯柏西托的心情立刻好上加好。
“你在哪里学的吻技?”索兰又开始十万个为什么。
荆榕现场编了个符合人设的说法:“没有在哪里学到,而是当医生的本身对人体有更多的了解。”
索兰来了兴趣:“可以举例子吗?”
荆榕想了想。
接下来都是一切少儿不宜的话题。
索兰起初本是好奇感兴趣,不过后来他要求医生进行演示和实践,这样下去两个人又要惹出火来了,他于是把自己的身体挪开了一些,和医生保持距离。
“你的知识很渊博,了解的很多。”
索兰·艾斯柏西托说,“我想知道你的书单,譬如你可以给我推荐一些侦探小说和医学知识的入门书籍。”
他毫不掩饰他对看书这件事的兴趣,荆榕点点头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