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商砚辞今日穿着剪裁得体的深灰色西装,衬衫洁白,丝绸质感的暗红领带系成温莎结的样式,驳头眼处佩戴一枚红宝石蝴蝶胸针,单排扣的马甲束着劲感的腰腹。
双腿修长,坐在沙发上,西裤被紧实的大腿肌肉撑起禁欲迷情的线条,布料垂感很好,正装袜包裹到小腿中段的位置,穿着一双手工定制的皮鞋。
今晨是端方雅致,矜贵自持的天上谪仙,昨晚是欲海难填,纵情声色的斯文败类,两者截然不同,霄壤之别。
商砚辞牵上她的手十指相扣,指腹轻捏她纤细柔软的指尖,温声道:“宁宁,爷爷在问你关于婚期的想法。”
裴喻宁回神:“七月到九月,冷了不方便穿婚纱。”
裴韫之淡声道:“宁宁,你要深思熟虑地想清楚。”
裴喻宁看向哥哥,轻声道:“嗯,哥哥,我想清楚了。”
其实并不存在所谓的“深思熟虑”,她觉得感情这事就像清晨虚无缥缈的薄雾,没人能说清它究竟是什么形状。
她只知道自己愿意为商砚辞穿上婚纱,做他的新娘。其余的交给时间,不必庸人自扰。
裴韫之端起桌面上温度不复的茶盏,无言浅尝。
裴老爷子:“那就请命理先生算算这期间有没有吉日,若有,就举办婚礼,若没有,就再另选别的吉日。至于穿婚纱,秋冬也能穿,我们可以去终年夏季的南亚举办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