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前,我也不知道用了多年的兰蝎膏是他制的。”

泠琅搅弄米粥的手停了下来,她慢慢张大了嘴。

江琮抬起眼,清清润润地看着她:“夫人当时和我父亲说了什么?”

泠琅说:“说了些难听的话。”

江琮笑了声,他面容仍有苍白,有种带着病弱的清俊,此时又成了初见时候的那个“病鹤公子”。

他莞尔道:“有多难听?”

“我问他是不是想乘人之危做掉你,他说不至于。”

“听起来并未难听到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