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发出无数低声的吞咽声,都是围观的在咽口水,韩知州也觉得背后发凉喉头发干,下意识吞咽了一口口水,然后,还提醒了孙应龙一句,“孙千户,这从谏如流只能皇上用,你应该说从善如流。”
孙应龙顿时尴尬,泥马,老子不是读书少么,不过,他是狠人,平日里头朋友不多,这位在这当口还要提醒他的韩知州,顿时就入了他眼,当下嘿笑了两声,“读书少,叫韩知州见笑了,韩知州却是爽快人,在下交你这个朋友了。”
最惨的是那十几个站出来的闲汉,当真是什么都没干,就被敲碎满口牙还打断了腿,真是天大的冤屈,只是,除了这些人的家人或许要心疼一下,谁理会他们,平日里头也都是欺行霸市的家伙,打断了狗腿,其实很多人都是暗中叫好的,卧槽泥马,打断狗腿,好,谁叫你每次吃我摊子上的苹婆果不给钱,活该。
站在楼上的乖官自然看得清楚,对于孙应龙的简单粗暴执法,按说他是受过法制教育的,应该很反感,可谁会反感粗暴执法是为自己出头的呢?
这世上的事情,永远是两套标准,一套对自己,一套对别人,如果对所有人都一套标准的,要么,是圣人,视天下苍生为儿女,一视同仁。要么,是傻子,自己老子犯了罪,先把老子送出去砍头,却不知道,即便是西方法治民煮,也默许亲亲相隐的包庇的,因为,这,就叫做人性。
第202章 老娘卖艺不卖身
乖官愈来愈觉得自己像一个真正的大明人,如果现在有人来问他,是大环境影响个人,还是个人影响大环境,他保管理直气壮说大环境影响人,至于个人影响环境,好罢!首先贯彻一夫一妻,把所有的公主先礼送回国,那些诸侯怕就要胆战心惊,白宫殿下什么意思?居然把各家的公主都送回来了,据说是要和家里头的侍女结婚,眼中再无别的女子……苦心积虑打下来的扶桑怕立刻就要崩溃。
观念永远要受制于时代,马太福音还说对于敌人你可以抢夺他的妻子、土地,法治民煮之下你试试去抢别人老婆房子,瞧瞧是什么结果。女人行经污秽七天,凡触摸的必不洁净到晚上,这话,你敢跟女人去说么。
正所谓,此一时彼一时也,乖官既然如今是大明国舅,自然要拿出大明国舅的派头来。
他摇着扇子,看着彭三,似笑非笑,“彭三爷,你现在是,战战兢兢汗出如浆呢!还是战战兢兢汗不敢出呢!”
彭三这时候正在地狱中煎熬,这时候,这位炙手可热的漕帮太仓分舵香主才明白了,什么是真正的权势,以前自己带着人从码头上头走过,听到别人私语[那就是漕帮彭三爷]心中暗暗得意,自觉就是威风八面了,可现在想想,却是多么可笑。
为了这个香主的位置,他可算是苦心孤诣,一路辛苦往上爬,最后还要去给帮主他老人家的女儿舔沟子,费尽心思才把那个静官人从帮主女儿身边赶走,最后自己成了帮主的乘龙快婿,坐上了太仓分舵香主的位置,凭良心说,娘子相貌不恶,又使得一条好枪棒,可婚后他才发觉,娘子心性奇妒,容得不他身边半个女人……
这个彭三爷对妻子的畏惧已经深入骨髓,若不然,那吹得一口好箫曹大家恐怕就要去尝试一下无孔箫了,说起来,曹鸳鸯是要感谢彭家娘子的。
可不得不说,男人有时候的确骨子里头透出贱性,越是拦着越要去,这诸沙操皮肉买卖,当初未尝不是因为彭三爷异想天开,当然,最后和王喜鹊阁老不谋而合,最后成了一支下金蛋的鹅。
可如今,这支下金蛋的鹅似乎成了惹祸的根苗,看着楼下数十个自己嫡系亲信被打折了腿,彭三心里头在滴血,这时候,才晓得害怕,额头渗出冷汗来,一滴一滴就滴在了地板上头。
“国舅爷,这彭三似乎是汗出如浆。”那王启年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