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口信送到刘桥饭店的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多钟了,刘桥饭店都已经打烊了。

接到信桥老板那点困意都散了,“是我那师侄托您过来送信的?”桥老板抓了一把零钱递给了送信人,“多谢你送信。”

“我这就是跑个腿。”话是这么说,但钱还是收下了,到底是收了钱了,送信人又特别把自己在电话里听到的话给转述了一遍,“我听着这意思,是想托那一行人帮忙求医。”虽然他送信来得晚,但是等桥老板的时间已经是有听服务员说过了,今天确实是有一群很显眼的人,听着好像就是从港城过来内陆旅游的。

桥老板点头,“谢谢你,我知道了。”只听描述,他就知道师侄说的人是晚上过来吃饭还打包了一罐子酱料的那一群人了,哪怕他跟那一群人完全没有交情,为了师傅,他也准备去求助。

于是,郭元乾一行准备睡觉了,被船老大给敲了门,“郭老板,那个刘桥饭店的桥老板过来找您,说是他师傅刘御厨那边的事情。”

“行,我这就下来。”客房里是不好招待人的,郭元乾示意妻子先休息,自个下了楼去见人。

桥老板正心急如焚地在大厅里走来走去的,看到郭元乾下楼来,连忙迎了上去,“郭老板。”

“不急,这会大晚上的,再急也办不了事。你坐着说话,”郭元乾冲桥老板指了一张椅子,看他坐下了才问他,“是有什么事情?”

桥老板就把带口信的人说的话给说了,“我急着过来找您,还没有来得及问清楚我师傅那边的情况。”

“我知道。你师傅有个曾孙,跟我们家的小朋友们有点交情。”郭元乾原本以为张老大夫的药送过去,应该就不会有什么大问题了,没想到这么兴师动众地找过来了,想来问题很大啊,“那刘家的意思是希望我这边再给一些药?或者是介绍大夫还是怎么样呢?”

桥老板自打听了口信,也是有了一点主意的,“我觉得这病还是得治,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请问一下,怎么才能去港城治病?我听说,原本申城那边医术不错的大夫,不是出了国就是去了港城,所以现在不管是京城还是申城,都没有特别厉害的大夫了。”

“要去港城治病?”郭元乾没想到刘家有这个决心。

桥老板点头,“口信里没有说得太清楚,也不好说得太清楚。但我想着,如果是求药,那就直接说求药了。既然是求医,恐怕是得去港城。现在去港城的旅行证明书不好,但是如果能有邀请收,那就好办一些。”

“邀请书,”郭元乾想了想,“如果邀请他去治病,这个可能不太可行,倒是可以邀请他们前往家里做厨师之类的。这样,你先跟那边问问情况,我们明天在这边等一等,等你有了确切的消息再出发。”

桥老板有一些过意不去,“那要被我们拖累行程了。”

“没事,人命关天。”郭元乾就让桥老板明天再来处理这个事情,“得跟那边问明白,是想怎么办的。”

桥老板不好意思地站起来,“对不住,打扰郭老板休息了。”这会已经是十点钟了,一般人家这会早就睡啦。

“无妨。”郭元乾送他出门,“你问明白了就过来找我们。我们明天早上先不出发。”

桥老板连连点头,“好,好,好,谢谢郭老板。”

郭元乾看他走了,这才上楼去找王鸿闻说了一声这事,“我估摸着是来来回回地回复也需要时间,明天中午怕是才能走了。”

“不妨事,今天比预计中的要走得远一些,明天耽搁一点时间就耽搁一点。”王鸿闻听着刘桥饭店的老板竟然是那位刘御厨的徒弟,也是有一些惊奇,“这可真的是缘分。”他想着那位桥老板手艺,不免就有一些心动了,“如果刘家真的有需要做厨师的,留给我先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