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这也是家学渊源了。”
据沈先生所打听,当初安东家离开家里远赴金陵城的时候,也不过是十岁左右的孩子,能够记下来方子,还能够在多年以后调制出来颜色,可见也是有一些天赋在身上的。
沈逸舟到底也是在家里纺织厂、染厂里来去的,所以看到这个颜色,也是被震憾到了,“咱们染厂里,也有临安姑苏那边来的大师傅,叫他们看一看,怕是也要震惊了。”
“有天赋跟没天赋是不同的。”沈先生实在喜欢这款颜色,但免费用那是万万不可能的,“你跟安东家说,这个颜色我们必须要付费使用,如果她不能接受,那我们二十一年前在她那里买的染丝方子也全部都不用了。”
沈逸舟不禁对父亲佩服至极,“果然还得是父亲。”他这边被安东家给卡住了软肋,父亲就直接同样的方式回过去了。
“点数这一块,就按照市场惯例来吧。少了我们不乐意,多了安东家和郭大先生也不会乐意的。”沈先生也就不强求这一块了,“但我估计,安东家可能会要求我们提供的那几款改进的方子也要同样付费使用的,你要有心理准备。”
沈逸舟笑着点头,“我知道了,我反正就一口咬死了,不接受,就不用之前买的方子了。”
“不过,以后两家还是正常通家之好往来吧,我看郭大先生他们跟我们往来一直都提着心的,怕我们这边过于关照了。”沈先生跟郭家接触了这么久,对郭家人还是挺欣赏的,“这样才能长久地往来下去。”
沈逸舟想了想,也同意了父亲的话,“确实,每次我们这边给点什么或是帮点什么,郭大先生都挺紧张的样子。”这样其实是不利于两家正常往来的。
“嗯,以后能照顾还是照顾一下,但也不必太过刻意了。”楚汀兰也认可丈夫的想法,“不过,他们家的小辈我挺喜欢的,给小辈送多点礼物应该不要紧?”
沈逸舟觉得不要紧,“我们看郭大先生对于自家三位孙辈也是挺爱护的,几乎是有求必应。对了,最近他们在学德语,就是泰安出发的第二天就开始学起来了,听说德语老师是张教授介绍的港大同事。”
“我记得,他们家的孩子学的东西还挺多的啊?”楚汀兰有一些惊讶,“精力挺好啊。”
但是小朋友们的业余爱好就是多啊。
沈先生就说,“改天买点德国的书籍给他们,他们可能是打小跟着练武的缘故,一个个精力都挺好的,我的印象中,无论哪一次看到他们,都是活力满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