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的人脉,让他们查去,放心,一定能找着,啊。”
“你也别回去了,就在我这住两天,有消息也好第一时间知道。”
安平伯夫人虚虚吊着一口气,肿着眼睛,点头。
侯府散出去的人手少说上百,然而一连等了三日,一个个派出去拿消息的下人回来禀报时都是一个模样,战战兢兢、跪下摇头。
第三日午时,最后一个下人回来了,抖着声音:“禀太夫人,小齐将军说,京畿陇北道也没有查到表少爷的踪迹……”
话音落下后,上座摔响和婆子们的惊呼几乎同时响起。
紧绷三日的心弦彻底断裂,安平伯夫人晕死了过去。
又是一阵兵荒马乱,一直到傍晚,才平息下来。
安平伯夫人躺在床榻上,整个人都消瘦了一大圈,双目无神盯着帐顶,嘴里还喃喃念着赵庆吉的名字。
王老太君坐在床边,看见她这幅样子,更是心痛,思来想去,皱着眉问:
“一个大活人,总不会凭空不见的,如果真有人把庆吉带走了,带走他的人要是为了他好,肯定早就出来透露消息了,要么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