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点头如捣蒜,啪嗒啪嗒掉金豆子:“知错了知错了!我再也不偷听了……不是不是,我什么都没听见!深叔大人不记小人过,饶过我这一回吧?”
很显然,她知道被眼前的人抓住之后狡辩根本没有用。
“听到了多少?”他又问。
“不多不多,就听了一小会儿……”她连忙抬头表无辜,随后在男人冷冰冰的视线凝视下又缩着脖子默默低下头。
“为何要偷听?”他的声音很平静。
玉怜脂瑟缩了一下,小声说:“我,我走岔了路才会到那里去的,听见有人说话我就过去看看,是我坏了礼数,对不起……”
谢砚深垂下眼,往她泛血的掌心看了一眼,随后转身:“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