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哼着老太太唱过的儿歌。
“姐姐亲亲就……”看着女人嘟起的粉唇,沈厉明就觉得自己的疼痛真的飞去了另一个地方,他下面那根开始胀痛,“不疼了。”
后半句话随着少年的亲吻被吞吃掉,含糊不清。
“唔。”
沈厉明的吻一向霸道,唇舌堵着,直到麦粟粟因为窒息脸颊潮红才稍稍退开,
“喘过气了?”
不等麦粟粟回答,黏人的亲吻再次附着上来,带着舔舐的动作,沈厉明轻车熟路地将人压倒在石头上跨骑上去。
“别亲了……痒。”
“姐姐……我好像又到发情期了。”
狼族的发情期是个危险因素,少年缠着她用溢水的肉棒贴着女人大腿磨蹭。
麦粟粟不经回忆起他们第一次交合。
清冷的声音沙哑低沉,沈厉明鲜少会在麦粟粟面前示弱,可那初次发情,少年差点哭了。
麦粟粟青涩地想要用手帮对方解决,最后的结局却是被少年咬住后颈摁压在地上肏弄了一整夜。
她在少年居住的山洞里被灌了满肚子狼精,闭合不上的淫穴糜烂熟艳得仿佛盛开的茶花。
“你明明每天都在发情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