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上贴着的东西隔着布料也阻挡不住热度,麦粟粟咬着唇还想保持最好的理智,她害怕地挪着身子想要往后退开。

“被姐姐发现了啊。”沈厉明敏锐地发现了女人的小动作,手握住一边脚踝轻松将她拖回到胯下,高大身躯挤在人腿间。

“姐姐刚刚说痒,是下面痒么?”

少年玩味笑着,逗弄猎物一般用利爪勾弄着女人腿间凹陷密处,两指压紧布料,让麦粟粟的私处显露出模糊形状,肉乎乎的小丘中间一道狭小缝隙。

“不是……”麦粟粟见不得人这样的坏笑,肯定又要欺负自己,双手往下想要去抓人手臂,“嗯……”

结果还没碰到就被反手扣住,少年恶劣地引了女人的手到那被勒出的凸起上。

“姐姐自己摸摸呢,是不是湿了?”

明明还没被如何对待,麦粟粟的下身已然有了湿意,淫水在少年灼灼目光下溢出将私处晕染一片深色痕迹。

麦粟粟羞涩难当,淫荡屈辱感让她眼中带了雾气泪水,她并不知其实是自己的体质早已被面前这狼族少年改变。

妖族体液对人类女人是淫药,沈厉明灌了她多少次精水就可以说是下了多少次春药。

“怎么哭了?”少年抖抖狼耳放开人手,瞧着女人手腕上一圈红痕,明明他都还没使力气。

他的人类姐姐还真娇气。

麦粟粟抽噎几声将手臂横在脸前挡着,她不想见沈厉明那张脸,更不想见这青天白日的日头,哪有正经人家的姑娘会在野外就……

“我惹姐姐不高兴了么?”爱要做,爱人姐姐更要哄。眼见着人情绪不对,沈厉明换了语调,亲吻也没了之前那般急躁。

兽齿咬开麦粟粟衣领盘扣,少年看着人暴露在眼前的纤细脖颈,青色的血管跳动,无一不在挑战他的耐心。

竭力克制着,沈厉明用舌细细舔过女人的脖颈,胸乳上方,内衣包裹出的沟壑,兽族特有的舌面上的颗粒挑逗着女人每一寸肌肤。

“没……”

林间有风穿梭而过拂在麦粟粟颈上,尤其是沾了少年唾液的地方格外发凉,她缩缩身子,腿夹着沈厉明精悍腰身。

“那姐姐怎么舍得不看我呢?”米余长的厚实狼尾将人拢起掩去杂风,沈厉明的声音透着委屈。

“因为你太过分了,欺负我。”麦粟粟悄悄抬起手臂,正好与人四目相对,那暗红色的瞳孔里映出自己的面容。

“不是欺负。”牵了姐姐的手放在自己肩膀,沈厉明扶住对方后颈迫使她挺起胸,帅气的脸埋进乳沟,“是想和姐姐交配。”

“不准想。”直白的字眼将麦粟粟冒出来的那些胆子又赌了回去,她看着胸前埋着的脑袋,乌黑发亮的柔顺发丝,然后是那对狼耳

再听到不准以后立刻摊平耷拉着,变成了飞机耳。

“就是想……想肏姐姐的小洞。”最怂的狼说着最下流的话。

“不可以,我回去还要帮奶奶干活。”

“那我轻点插姐姐。”

“你前两天才……才弄过我。”办不到像少年那样把色情字眼挂在嘴边,麦粟粟踌躇着隐晦说道。

“那次不算,姐姐没让我射进小逼里面。”

“明明是你自己说要射在我嘴……”

“射在哪里?”

“……”

“姐姐怎么不说话了?”

麦粟粟一向好哄,不给肏,多磨磨就行了,女人吃软不吃硬。沈厉明知道她脸皮子薄经不起逗,可就是耐不住,看着姐姐羞耻的模样,他更加兴奋。

“沈厉明!”

“嗯?”

“你……嗯”

一瞬间发生的事情,少年扒了她的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