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不少外村送进来的纺纱纺织染色订单的,不过,接的订单都是以村集体经济的名义接的,场地材料人工,也是村里统一安排,这一份收益,自然就是归村里的。
但是,纺纱纺织都是用的机器,而邓永康家里出的印染方子则是涉及到秘方的,因此,村里会分成一部分给邓永康家里,这一份再是小头,邓家的收益也不算低,但是怎么也不会比以后他们自家做买卖要好就是了。
永康娘还真的是有一些苦恼的,“都说做父母的对子女要一碗水端平,我们家这一碗水怕是端不平了。”她叹了一口气,说起家里的事情来,“良弼当初正好上了大学,可良辅跟良绣却没有撞上这样的好运气,赶不上这个考大学的机会,以至于他们大好的年纪都只得在家里务农。”
“这不正正好?良弼读了大学,良绣嫁去了县城,在工厂现在也是一个小干事了,良辅呢,以后刚好就接了你们家的染坊。要叫我说,你们夫妻两个也还年轻,还没到担心这个的时候。”朱娇娇算是明白了,永康媳妇大概只是请自己过来跟诉个苦,顺便也探听一下染坊的将来。
永康娘叹气又复叹气,“我们也不年轻了,说起来,总是我们家里对不住良绣了,没能让她过更好的日子……”
朱娇娇面色平静地听着永康娘叹了好一会家里的事情,看她叹得差不多了,最后才找了借口还有事情,也就告辞出来了。
虽然染坊里的事情不算得很多,不过,永康娘既然有露了一点她或者她家里的意思了,这个事情,她就是做一番考虑了,拦着邓永康家里想自营这个是不成的,就是自个家里还打理着秘料呢,家里也从来都没有这样无私为村里奉献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