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吞了苍蝇般如鲠在喉:“薛景珩,你是重生的吧?既是重生,你还不清楚你究竟哪里对不起我吗?” 难道要我把那些伤疤一点点撕开给他看吗? 我到底哪里对不起薛景珩了? 或许我一开始就错的离谱,我就不应该去求那纸赐婚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