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收手,尴尬得不行,“不、不好意思。”

谢似淮腰间的腰带还被弄得有点儿歪,她有一丝强迫症,想伸手过去摆正,但还是拼了命地忍了下来。

可挂在腰上的玉佩也跟着歪了。

看着真是为难死强迫症患者,她强行转移视线,眼不看为净。

他倒是没有对楚含棠抱自己这一件事表现出恶心二字,不过是因为不在乎这些乱七八糟的,只是照旧不听劝地踏上了台阶。

二十个守卫也不是吃素,见来者不善,纷纷举起长枪。

“你们是谁,站住!”

谢似淮望着他们,笑得和善极了,“我运的镖从来没失过手,谁劫,谁死,现在我怀疑你们城主跟此事有关,我能进去么?”

还挺有礼貌,楚含棠不禁想。

慢着,怎么听着怪怪的,虽然他是接下了护送活人的镖,但是说运的镖这几个字,总感觉没把池尧瑶当人看待,只是一个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