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他什么事?!

他只是一条美貌的鱼啊!

鲛人自恋又委屈地?想着,又往前爬一寸。

刚从死亡线上下来,他的小心脏还扑通扑通地?跳。

岑让川在,银清应该……

他想到?这,听到?水面被破开,大量水花被溅上岸。

从茂盛花丛罅隙中,依稀可窥见一抹春色。

两道?纠缠的人影几乎快合二为一,隐隐约约可以听到?银清喉间?溢出的低吟。

鲛人小脸一红。

岑让川已经把银清上衣扒下半边,轻轻用虎牙磨他湿淋淋的耳垂。

不多时,便红得像树上的樱桃。

她边在银清身上留下痕迹,边睁眼去看岸上的鲛人。

一看之下,她恨不得锤爆那条鱼的脑壳。

还不走?

在这看你主体的活春宫?

嫌死得不够快?

银清觉察到?她的分心,想要转头?去看,立刻被她摁住,柔软的舌在他喉结上像在卷弄樱桃核。

“嗯……”银清敛眸仰起头?,让她能?更加顺利地?品尝自己。

岑让川赶紧用手垫在他后脑,生怕他现在嗑疼清醒过来。

她空出另一只手,朝鲛人方?向挥动?,示意他赶紧离开。

鲛人鬼鬼祟祟地?点头?,这宅子里不止这一处有池塘,他去另外一边,不在这,见不到?岑让川,银清应该不会追杀到?底吧?

问题来了,银清真?要置自己于死地?的话,他跑那么远,没法跟岑让川求救啊!

左右为难之际,一根藤条悄无声息腾空跃起。

“啪”一下,抽在人鱼尾巴上。

鲛人疼得嚎了一嗓子。

银清慢慢闭上眼,嗓音喑哑,吐出一个字:“滚。”

岑让川一愣,以为他是在跟自己说话,马不停蹄鸣金收兵要上岸离开。

银清拉住她,眼里有她看不懂的情绪,湿漉漉的几乎被升起的欲念占满。

他让她把手放在自己胸口,低声说:"你要是走了,我现在就绞死他。"

“……”

岑让川和鲛人同时沉默。

鲛人想说话,又不敢说,乞求的目光望向她,顺带哭出几颗珍珠企图用钱财让岑让川心软,让她献身留下自己一条狗命。

岑让川盯着那几颗珍珠,勉勉强强答应:“不走……”

她刚说完,银清拥上来,隐隐急迫地?说:“不许再看他,也不许跟他说话。快点,碰我。”

岑让川心不在焉说好,目光控制不住往鲛人那飘去,揉他的动?作不免轻缓几分。

银清伸手覆在她的眼睛上,用力吻上来,差点给她咬出血。

他受不了从她眼睛里看到?鲛人的影子,力度不免有些控制不住。

没了视觉,其?余感官变得灵敏。

她甚至能?清晰听到?鲛人鳞片滑过草地?去到?沿廊上快速离开的动?静。

岑让川暂时放下心来,也不管嘴上被他咬破皮,终于肯专心对付他。

手掌下,浸过水的皮肤滑腻地?像半凝固的牛乳布丁,点缀着两颗榛子,还是刚从烤箱拿出来的,又热又烫。

他难耐地?哼出声,又嫌在水里不方?便,直接让水下藤条把他们送上岸,纠缠的身影压塌一簇又一簇花草。

银清仰面躺下,琥珀色眼眸望见碧蓝的天空。

从未在光天化日毫无瓦片遮掩下做这种事……

他难得感到?羞涩。

岑让川觉察到?他放不开,随意摘片叶子遮在他双眼上后默默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