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泪,岑让川的兴奋剂。
望着从他脸上流下的眼?泪落在她身上变成白珍珠,她决定今天不当?人了!
银清欠的,鲛人来还!
都是一个人,分什?么虐待动植物。
可真要她动手,岑让川那点子未泯的良知又占了上风。
她自己都服了自己,这辈子就是个穷鬼命。
赚不了一点黑心钱。
“行了别哭了。”她不耐烦说,对他也是对自己。
他再次发出含含糊糊的一声疼,又要掉泪。
鲛人五官与银清有八九分相似,容貌更?显稚嫩些。
从小被动漫荼毒,岑让川不知不觉变成了个白毛控,面对又是银发又是人外的鲛人她实在有点忍不住。
“我帮你拔鱼刺,你给我摸尾巴?”她不在意现在是不是趁人之危,过把瘾再说。
活了二十来年,见到?这种传说中的生?物,她早就好奇地不行。
现在这个,哪怕是银清的分身,那也证明过千年前确实有鲛人的存在。
“……”鲛人现在说不出话,犹犹豫豫地同意了。
岑让川想起今天花的钱,又想起银清之前说的,宅子是她的,钱是她的,人也是她的这句话,又问?:“你和银清是一体?的,知道他把我以前的钱放哪了吗?”
重?点是“我的”!
死?小子话说得好听,钱她到?现在只见着那一百万现金还有他的“嫁妆”一盒金砖。
鲛人迷茫地摇头。
岑让川惊讶:“……你不知道?”
他再次摇头。
算了,先帮他把鱼刺取了。
她叹口气?,让他坐好。
“张嘴,啊”
“啊”
这次比刚刚在水里顺利许多。
她刚夹到?末端动了动,鲛人疼得往后缩。
岑让川眼?疾手快,迅速拔出那根鱼刺。
“别咽,还有一根。”她挨近,急忙托住他后脑勺,制止他的动作?。
鲛人只能乖乖张嘴:“啊”
拔出第?二根时,她趁他不注意,把消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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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塞进他喉咙深处。
鲛人差点没噎死?,连续好几?次吞咽,好不容易才把胶囊咽下去。
没等他发作?,一个石子飞来。
“啪”地一声砸到?他鱼尾上。
岑让川偏过头去看。
另一边月洞门,银清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
他冷着脸,指间捏着一个石子。
不同的是。
这一颗,对准的目标是岑让川。
他生?气?了。
岑让川和鲛人明显能感觉到?他的怒气?。
却都不清楚自己哪得罪他了。
“……你不是要问?钱藏哪了吗?你问?吧,我先走了。”鲛人本着死?贫道不死?道友的心态,立时开溜,窜回水里。
“不是!”她尾巴还没摸到?呢!
“你订单不发货了吗!”银清头一次语气?这么重?。
“惹你了,毛病……”岑让川小声嘀咕,低下头看到?掉在腹部?衣服褶皱里的珍珠,刚要捡,就听到?银清脚步声急促走来。
他边走,眼?中的小火苗燃得越旺。
“不许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