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告诉你了,你要怎么阻止?”银清反问,“她活着就是?为了这一天。你说?再?多也没用,她又不是?不敢把你也杀了……这不是?看上?你处处留情,拈花惹草,觉得自己母亲交给你比别人放心,要不然你也别想跑……”
“什?么叫处处留情拈花惹草!”岑让川回过?味来,背后一凉,“等等,什?么叫我也别想跑?她想把我们那个?村也烧了?!”
两个?村距离不远,前些年出过?类似的事?。
都是?一个?地方的,如果起了杀心……
岑让川想起在平桥上?遇到凌妍的那晚,藏匿于身后的冷光,从寒芒流淌下的血水,在脚边开?出的花。
细枝末节现?在细想起来,凌妍那晚应该已经?开?始动手杀人,在两村之间平桥上?,应该是?要进入她们村,要不然很难解释她为什?么大晚上?出现?在那。
有?些事?越想越毛骨悚然。
岑让川咽了咽口水,有?种劫后余生的后怕。
银清才不管她想什?么,布满灼伤的身体主动挨近,拉着她的手抚摸自己每寸还?完好的皮肤。忍得大汗淋漓,他靠着记忆去叼出藏在枕头下的金柱,那是?她们上?次在金库时用过?的。
纯金实心盘龙柱被他当成寻欢作乐的器具。
银清叼着凸起盘桓龙身,含糊不清道:“你喜欢这个?吗?用完还?可以卖,但我觉着有?点硬……”
岑让川:“……”
她还?满脑子被杀人凶手放过?后的五味陈杂。
看到银清叼着那根单看正经?无比的盘龙柱,现?在被他咬着,沾了点湿漉后变得……也是?很五味陈杂的□□……
“不做吗?”怎么半天没动静?
岑让川真受不了他若有?似无的引诱,看到他满身灼伤,压下快冲到脑子里的瑟瑟想法,板着脸重复:“翻过?来。”
“要正面??”银清以为把她糊弄过?去了,自动自觉翻转,将自己修长如箸的双腿贴在她身侧,沉下腰等她占满自己。
岑让川伸手把他嘴上?叼的玩意丢到一旁,拿起棉签继续沾着碘伏给他消毒。
银清没想到她还?惦记着这茬,顿时挣扎想跑:“疼!疼!不要再?擦碘伏了!别管我身上?的伤,我都这样了……啊!疼疼疼!”
“疼你还?有?感?觉!”岑让川眼不见为净,揪过?他衬衣遮挡。
她能感?觉到隔着布料被逐渐濡湿的潮气侵袭,馥郁木香弥漫,闷在屋子里闻久了竟有?些热。
“晾我这么久……”他小声抱怨,不舒服地动了动,“解开?,疼~”
最后一个?字喊得悦耳动听,配合低低沙哑音色,竟有?宛若雨点垂落,漾开?涟漪的无边水色。
岑让川这次真有?点后悔以前想听他声音于是?总哄着他出声,现?在他使劲浑身解数引诱,真快抵挡不住。
她忍着不听他说?话,闭上?嘴也不搭话。
等到碘伏在伤口上?干透,又取出烫伤膏给他细细涂抹。
“好凉……让川,不涂了,好痒。”
哪痒?当然是?浑身痒,尤其是?她触碰到的地方。
“又翻过?来?你亲亲我我就翻过?来。唔,亲下巴不算。嗯,喉结也不算。”
他绞着她吮吻,衬衣下欲念犹如枝条生长,将面?料撑起海潮般的弧度,像寒风吹拂后微颤枝条。
“帮我解开?,我不跑。嘶……这,你感?觉到了吗?我在等你。”
银清引导她触碰冰雪化开?后湿漉漉的床单。白玉脖颈往后仰去,葳蕤银杏叶被风吹开?罅隙,满树白果,引导采果人采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