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扇人呢?”

“……你想对我动手?”银清蹙眉,“在这?”

“不行?吗?你现在离家出走,住人家家里,为什么要做多余的事?”岑让川正打?算抽回手,银清苍白匀称的指已?经按在她腕上。

“肾虚比以前好了许多,接下来再?禁欲两周应当就能恢复。我上次给你卜过卦,你今年漏财,无解。那辆车只能算是开端。昨晚,你说我只是把我的所有感?情?倾注在你的前世,对你今生不公平。那没关系,做的时候你要是介意我叫的是你前世称呼,我可以改成你现在的名字。”

“我现在跟你说的是你为什么要在白芨的药堂里做多余的事。张奶奶传下来的药堂,历经风雨加上今年就快百年。你不要因为自己个人情?绪添加不必要的服务!这里是药堂!药堂!不是算命看八字的地方!”

“你说我对你不公平,你对我又公平过吗?我说过你就是她,她就是你,哪怕你转世,你也还有她的记忆。不然你怎么会到这里第一天就吻我?我从不曾把你们视作?两个人,只是我还未适应你现在这个世界……”

“闭嘴!我就问你一句,回不回宅子老实呆着别?给白芨添麻烦?要是不回就别?给我做多余的事!算卦看命数只适合出现在道观寺庙,不该出现在这!”

他算得不准,遭殃的是药堂名声?。

他算得准,遭殃的仍是药堂。

人是一种会趋利避害的动物。一旦依赖上这种剧透人生的快意,往更加光明顺遂的道路上走,会比罂.粟更容易令人上瘾。

届时银清的存在便?无异于金手指,就像刘庆远依赖朱矮子。

正道行?不通时便?会走歪路。

直至再?没有能和黑暗交易的物品,利欲熏心下,怎么就不可能把目光打?到自己家人朋友身上?

岑让川从刘庆远这个看起?来无辜可怜人身上读懂一部分?人类劣性根后,根本不想跟他扯东扯西。

在她看来,银清是在玩火自焚。

一旦有另一个“刘庆远”出现,他的处境会很危险。

她只是个会点?玉雕技术的普通人,要是出事怎么保护他?

不如在这一切有点?苗头时就掐灭它来得迅速。

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