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手重了，他人死了。我要躲出去一段时间，房子弄『乱』了对住你，如果警察问，你就说认识我，要连累到你。我那时候很慌张，去了房子就看到了地下室里死去的男人。急忙报了警。”

顾言琛听完了傅萌的这一段讲述，这样的回答倒是把他今早问傅萌的那些疑点都堵上了。

陆英继续问傅萌：“章可北的案子已经过去，他们已经离婚，什么她还要杀这个男人，把自己变成杀人犯？”

傅萌苦笑了一下：“那些人只看网上说什么，就真的信了，章可北鼓起勇气告了左俊明，这只是她悲剧的开始。伤愈离婚后，左俊明并没有放过她，他经常喝了酒就去章可北门骂，有一次还带了刀过去，派人去章可北的房门泼油漆，砸臭鸡蛋都是常事。久以后，章可北的母亲脏病发去世，父亲也很快病逝，她一个人孤零零的，有敢回。她肯定是非常恨左俊明的，被『逼』到无路可，怎么会杀人呢？”

陆英又问：“那你觉得章可北现在会在哪里？”

“她怎么可能会和我说？”说到这里傅萌抬起头，“警官，我早上的时候很『乱』，是有些事情没说实话，现在我可是全部都招了，如果我借了房子，撒了谎有罪，那你就按照法律规定判罚我吧。”

她再像早上一样谎话连篇，低垂下眼帘。

顾言琛开道：“那你先录完了供，等后续吧。”

傅萌终于招供，顾言琛审问室里出来，查了傅萌的通话记录，果然在今晨五点有一个电话打进来，通话进行了三分钟左右，对概是网上买的号，现在已经关机了。

陆英问他：“这是被暴的女人联合起来反杀前夫吗？”

顾言琛道：“多查一下，看看他的证据。”

这边刚整完，白梦也审问室里出来了，她把厚厚一叠的供记录递给顾言琛：“那个女司机赵晓涵都招了，说是有个朋友打电话让她来拉人的，拉完了以后送到地，也是她帮着把人一起抬到地下室的。我给她看了几张照片，她中准确地挑出了章可北的那一张。还有，她指认了章可北的微信号，说她们是在一个反暴群里加上的。”

顾言琛问：“她知道章可北是要杀人吗？”

白梦摇头：“她说之后的事情她一概清楚。”

随后就是物证那边的人过来：“凶器的啤酒瓶子上有几枚指纹，我们核对了，和章可北的一致。”

“现场的血迹上有一个鞋印，鞋子号码和章可北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