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君辞道:“找个刑警过来还得新讲解,太麻烦了。你放吧,这东西又打坏。你想想死者的鼻梁骨粉碎『性』骨折,那需要多么的力度?”
戚一安找着感觉,攥紧了手里的“凶器”,又挥出一棒子。
沈君辞满:“有那么点思了,过还够狠!你得带入自己讨厌的人,然后打他,你小时候被别人欺负过吗?”
戚一安快哭了:“师父,我没有仇人,没和别人红过脸。”他小到,都是个乖孩子,没有经历过任何暴力。
沈君辞换了个法:“那就想象着穷凶极恶的坏人,你反击就被人杀死了。”
戚一安小声嘀咕:“那是还有刑警队在么……”
什么也该他们法医冲在前面。
沈君辞叹了气,用手指托着下巴,启发他:“你可以把他想象成你恨的人,比如,早上就把你睡梦里叫起来的领导。”
法医室的冷气有点足,戚一安一抖:“……”
他说师父你直接报顾队的身份证号得了。
想着早上六点就被顾言琛一个电话叫起来,戚一安还是有点脾气的,他手中的棒子挥出,准确打中了鼻梁的位置,这一下又准又狠。
“错,力度够了。”沈君辞满点头,在手上的档案上记下一笔,“现在想象一下你那些没空用的年假……”
“你错过的演唱会……”
“没看成的新电影……”
戚一安仿佛被打通了任督二脉,拉着袖子开干起来。
按照击打顺序,先使用棒子,随后更换凶器
戚一安道:“师父我好像是找到一点感觉了,这玩还挺解压的。”
沈君辞断在旁边指导:“啤酒瓶只有一个,你可得找准了位置。”
“皮鞭抽的力度够。”
“锤子的角度有错误,再来一下。”
戚一安一边挥动着,一边感觉自己像是个法医,反倒像是个行凶的暴徒。
椅子被打倒在地,随后又被扶正。
戚一安奋力打出了最后一锤。
整个过程终于模拟结束。
全部完成以后,钱法医住地喘气,他差点累瘫在地上:“师父,我一次感觉到,行凶也是一件需要体力的事……”
他把这个无法挣扎的假人打了一遍,就让自己精疲力尽,出了一身的汗。
沈君辞看了看时间,正好到了十二点,他『摸』了『摸』戚一安的头:“辛苦了,我找到我想要的答案了。”
早上的刑侦楼是异常忙碌的。
查到这里,案件终于有了一个嫌疑人,顾言琛试图联系章可北。她的手机已关机,固定的住所空无一人,这个女人宛如人间蒸发了一样。
好在傅萌的审问终于有了进展,到上午十点,陆英把顾言琛叫到了审讯室,一起进行三轮审问。
当问到她是否认识章可北时,女人掩面沉默了一会,似乎是经过了复杂的斗争,终于开。
“我认识章可北,那时候我和老公吵了架,跑出去住,而她是因一直被打,里逃出来的……我们都住在『妇』联提供的安居所,那时候她帮了我挺多忙的,在我老公车祸去世以后,她也帮我处了一些后事。我和她的关系一直很好。”
“就在几天前,她忽然电话找到我,问我说,傅姐,你的房子能能借给我一下。我问她要用我的房子做什么,她没肯告诉我。我当时没多想,就和她说,你别给我的房子弄脏就行,她说会。然后我就把里钥匙快递给她了。”
“昨天晚上,下了雨,我的里特别安稳,后来早上五点,我忽然收到了一个陌生手机打来的电话……”
“电话是章可北打来的,她说,傅姐,我原想惩罚一下我前夫,可是我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