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琛表明了自己的身份,报了地址给她,然后问道:“昨晚上的那一单生是怎么回事?”
司机考虑了片刻,开口讲述:“昨天晚上十一左右,我接了一单生。有个男人倒在路边,他身边有个穿黑衣服的女人在车。我停了车,她说的他朋友喝醉了酒。那男人看起来醉的挺厉害的,不省人事,我帮着一起把人抬到了后座上。把他们送到了地方,帮她把人扶了下来。然后我就开车离开了。”
顾言琛问:“的是现金是扫码结算。”
女司机想了想:“现金。从回南桥过来,一共48,给了我一张50的没让找。”
顾言琛问:“钱在吗?”
女司机说:“后来接了一单去机场的,找出去了。”
顾言琛问:“他们在车上时,你没发现什么异常?”
女司机道:“没。”她顿了一下又说,“我是个女人,又是晚上,我没停留太久。”
顾言琛继续追问:“你有没有行车记录仪,或者是任何仪器录到他们?”
女司机说:“没有。”
顾言琛低头片刻,想了想整个过程。
位女司机的回答非常流利,几乎没有任何停顿和思考。
他总觉得个案里透出各种古怪。
顾言琛女司机直说了:“你昨天晚上送的那名醉酒的客人已经去世了,麻烦你到槟城市局,配合我们录一下口供。”
第50章 七种凶器“如果这都不能证明是他伤害……
大清早,普通的事还未上班,沈君辞戚一安就把男人的尸体运送到了槟城市局的法医室。
男人的衣服被脱下来,仰面躺在光滑的不锈钢解剖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