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萌只有一米六,顾言琛却一米八几,他俯视着女人,女人感觉到了一丝压力,侧头看向一旁。
顾言琛问她:“些现场的塑料布,椅,绳,是个地下室里本来就有的吗?”
傅萌迟疑了一下说:“塑料布是我堆放在地下室里面的,椅和绳也是。凶器我不清楚。我也不认识个男人。”
“昨天晚上十一到今天凌晨两,你在哪里?”
“个时间,自然是在睡觉。”
“我们没有在门口的锁眼处发现破坏痕迹。”顾言琛问:“栋房,你有没有丢过钥匙?”
傅萌摇了摇头:“没丢过,我本来听说门被开了很奇怪。网上不是有说,有的会开锁的人,只要一晃锁就开了。”她低头又重复了一遍,“我真的不认识他。”
顾言琛似是不经地感慨:“那你一定仔仔细细看过个男人的脸了?”
傅萌没听明白:“什么思?”
顾言琛破道:“么血肉模糊,面目全非,我要是认识个人估计都一时认不出来。”
傅萌愣了一下:“我没敢看。我是从体型判断的,人不是住在附近的人,我也基本和男人没有来往,所以我肯定不认识他。”
女人说的话是谎话,他们刚才和附近的邻居聊了聊,傅萌酷爱麻将,而且是爱去那种上百人的大棋牌室麻将,附近几个棋牌室都是常客,宛如中年交际花,她认识的男人估计得有一个加强连。
她根本就没有仔细看过尸体,个女人一定知道一些什么。
顾言琛又把发现尸体的经过详细问了一遍。
作为普通的女人,别是案发现场的房东,傅萌的反应少了两,一个是惊恐,有一个就是怒。而恰恰是正常人的重要反应。
平常人报警,莫名其妙被牵扯进凶案,会恐惧万分。
他们会警方产生依赖,希望被证明清白,希望查清楚真相。
傅萌却似乎一切早就有心理准备,只是在反复强调自己不认识个死去的男人。
了解完情况,顾言琛走到外面,他没有放走傅萌,招手叫过来陆英:“把她带去市局,好好查问一下,再做一份口供。让局里的同事查一下她的资料发给我们,上午十二前不要放她离开。”
现在警方案没什么头绪。
女房东是他们目前掌握的一条线索,她虽然不是犯,但是说不定也参了场诡异的谋杀。
可是傅萌个不高,身体瘦弱,不像是凶手,顾言琛没想明白个女人在个案里充怎样的角『色』。
市局会儿有人值班,不出五分钟,傅萌的资料就发到了组里。
女人今年38岁,22岁的时候嫁了个男人,生了一个儿,现在在外地念书。
她男人酗酒,在两年前酒驾出了车祸。给她留下了三处乡下房,她出租了一处,自己住了一处,剩下的就是一所,大部分时间是空着的。
白梦带着人做了调查,不到七半,就把两段截取的监控发给了顾言琛。
监控是昨天晚上十一四十分左右,从巷口拍到的,一辆出租车驶入了小巷里,随后十分钟后,出租车离开。
第二段录像是凌晨两多的,一个一身黑衣裹得严严实实的人,从巷口离开了小巷。
个时间,个人很可能就是凶手。
监控中只能看出来那个人带着帽,手套,身材偏瘦。从身高和背影看,像是个女人,那人的手里拎着一个黑『色』的书包,看起来沉甸甸的,那可能就是消失的凶器。
神秘人没有什么线索,好监控完整拍摄到了出租车的车牌号。
顾言琛电话给了出租车公司,没一会就联系到了司机,给他转接了过去。
面传来了一声喂,是位女司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