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人,这几日见了,原来表兄真不曾诳我。”

沈鸢耳根都让这些话给说红了,低着头温声说:“是小侯爷谬赞了。”

半晌低声问:“卫小侯爷时常提起臣么?”

可算是问着人了,小储君噼里啪啦竹筒倒豆子似的,把卫瓒平日里的话都说了一遍。

沈鸢其实多少发现卫瓒在外头吹嘘他了,只是没想到这家伙口无遮拦,已经夸到皇宫里头去了,浑然不知道收敛,怪道嘉佑帝每每见他都含着几分复杂无奈、欲言又止。

如今可算是抓着罪魁祸首了。

只是从头听到尾,忽然发觉自己平日好像没说过卫瓒几句好话。

当着人也好,背着人也罢,他总没法儿像卫瓒一样坦坦荡荡夸耀自己的爱人。

他从前就比不过卫瓒,性情也内敛,若要他夸耀卫瓒,总不知为什么觉着羞愧耻辱。

一路想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