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卫瓒慵懒挑着他下巴,逗他:“现在知道怕了?”

这会儿卫瓒襟口微微散开,几分酒意,活似恶霸调戏良家似的。

兴许是平日里装得人模人样为难他了,一喝酒就越发放肆浪荡了起来。

沈鸢面无表情,抓着他肩头,恶狠狠咬了一口。

卫瓒这才低低笑说:“这些唱戏的可算是走了,吵得我脑子疼。”

沈鸢看了他一会儿,说:“你不喜欢听,其实走了也无妨。”

小侯爷向来无法无天的,宴席留不住他,这事儿人尽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