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如霹雳弦惊。
雄虫的呼吸愈发粗重,体内的燥热不断翻涌,每一寸肌肤都像是被烈火炙烤
可他的晋江却像被命运无情诅咒,面对这汹涌的欲望,无能为力。
越是吞咽蜜液,那得不到纾解的痛苦就愈发强烈,宛如无数细密的针,深深扎进他的神经。
他能做的只是舔,舔得他心窝颤抖,舔得他无处可逃,舔得他……没有办法去找其他雄虫。
以前阿里阿德涅没有欲望,将阳痿引以为豪,和别的虫族不一样,他永远不会被虫母或者蜜虫诱惑,他的身上毫无软肋。
现在有了,想用却拿不出称手的工具,毫无软肋变成了……
好大一个软肋。
当可怜的小虫母在床榻上陷入沉睡,脸上的黑色绸带还没扯开,有些松散,虚虚浮在脸颊上,湿润红唇娇艳欲滴,看起来像是被虫糟蹋了,其实根本没有,另一种意义的完璧归格之后,房间也终于安静下来。
阿里阿德涅坐在床边,凝视着青年蹙着眉头的睡颜,身体里残留的蠢动仍在隐隐作祟。
他睡了,可他还醒着。
这不公平。
许久,他缓缓起身,拖着沉重的步伐走进浴室。
打开灯,镜子中映出他此刻狼狈的模样。
银发凌乱,绿眸闪烁,脸颊因欲望未消而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嘴角和鼻尖还残留着些许蜜液的痕迹,整个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