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呼吸越来越炽热,喷洒在受伤的翅膀上,艾伦浑身不自在,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这感觉比舔蜜还奇怪。

“这么不爱惜自己,如果翅膀废了,看你还怎么为我产出珍贵的蜜液。”

他的动作却愈发小心,舌尖细致地探入伤口深处,不放过任何一处渗血的地方,艾伦能清晰感受到雄虫舌尖的温度与纹路,那种异样的触感,让他羞耻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艾伦刚刚只是想保持清醒,不是真想要自/杀自/残,他很宝贵自己的一条便宜命,所以那伤口看起来虽然是长长的一道,但幸好并不深入,舔着舔着便不再流血,而是在这种轻柔的舔舐下开始重新淌蜜。

粘稠的蜜液再次流淌,艾伦还不容易归位的理智又开始模糊,视线迷离,体温升高,他憎恶的清潮又来了。

黑发青年抗拒地侧身环抱自己,紧闭眼睛,像是要把自己变成一个封闭的茧,时不时发抖呜咽,像是很热,又像是很冷。

“不要靠近我……滚啊……不要靠近……”

男鬼假老公却阴魂不散地蹭了过来,在他翅膀上细细密密地吻着、舔着,嗦含着,将每一滴晶莹的蜜液都吸吮进炽热的唇舌,有时还会又爱又恨地轻咬可怜的小翅膀,锋利的齿锋在上面叼来叼去,引起战栗。

弄伤了就没办法做他的大明星,弄伤了就没办法做他的复仇工具,所以……

他舔他,有一定的必要性和合理性。

“老婆这么难受,老公帮你舔干净小翅膀好不好?”

“不要再把自己弄伤了好么,老婆?”

“乖乖老婆,亲亲老婆,舔舔……”

他亦喘息。

毫无味道的蜜液,毫无香气的身体,阿里阿德涅险些以为自己在为一个人类发狂,抱着青年发烫的身躯,那要命的火也顺着那相贴的肌肤传到了他的身上。

这股火流抵达关键之处,却如撞上无形壁垒,被硬生生堵住。

无法宣泄,浑身难受。

现在,他不仅仅满足于舔舐翅膀了。

艾伦躺在软绵绵如云朵的被子,翅膀陷进去也不会觉得疼,反而有种被包裹的舒服。银发绿眼的雄虫爬上来,凑上来,舔舐他的唇角,舔舐他的脖颈,倒是很有服务精神,然后一路向下,帮他解决腺体堵塞的难题,他相信自己在处理腺体被蜜液堵住这件事上,肯定比冬冬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小虫崽子更好。

感觉到某虫越来越放肆,艾伦拼尽全力反抗,双手狠狠一推,公爵腰带蓦地松开,黑色睡袍滑落,艾伦原本迷离的眼睛一凝

那是伤痕累累的胸膛,哪怕变成拟态也无法隐藏的旧伤。

刀疤宛若蜈蚣交叠缠绕,长短不一,形状各异,有些甚至看起来有点像虫族的文字,这些伤疤从锁骨蔓延至腹部,层层叠叠,几乎找不到一块完好的皮肤。

如果这具身体的主人是人类,应该早就死了。

可公爵是虫族,所以他还活着。

怎么会……

“不准看,现在我要把你……”

艾伦还没反应过来发现了什么秘密,眼前忽然完全黑下去。

“舔死。”

原来是那腰带蒙在了他的眼睛上。

黑暗瞬间笼罩艾伦,让他失去视觉,听觉和触觉变得异常敏锐。

雪白的皮肤与黑色的丝绸腰带形成鲜明对比,好似任由主人肆意爱怜的人偶。

艾伦想要躲避,身体却被公爵紧紧压制,随着继续向下,他彻底慌了神,试图将他推开。

“老婆乖……老公舔舔你……”

“好可爱,你逃不掉的……”

“别害怕……”

是夜,舌作的卢飞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