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声惊呼,想要推开对方,离他最近的确实陆修楠刚包扎好的伤口。

于是委屈地将手缩回去。

陆修楠只在黑夜里偷吃过,从来没正大光明。这种怪异舒爽的感觉从头皮一直到脚尖,爽得他呼吸粗乱,完全丧失理智,像是一头随时会把雪辞吞到肚子里的野兽。

来回描绘。

很快就圆圆鼓鼓。

这回陆修楠看到了,水渍覆上,亮晶晶,像是雪地里的小梅花。

闻起来好香。

他这才把人松开。雪辞的睫毛已经沾染上泪花,脸颊秾红,像是喘不上气,唇瓣微张,能看见里面一小块粉色软舌。

“肿了,小辞……”陆修楠换了更加亲昵的称呼,像是一下子就从弟弟位置变到老公,“你好漂亮。”

雪辞被欺负得眼睛雾濛濛,也不敢大声说话:“……好、好了没有啊。”

声音听起来可怜兮兮,却也容易引起男人肮脏的欲念。

本来都打算收手的陆修楠,目光灼灼将视线从肿起来的地方转到了被咬出水痕的唇瓣上。

空气热,也很安静。

雪辞觉得自己快要融化了。

陆修楠:“能不能亲我一会儿?”

雪辞意识很浅,茫然看向他:“不是说只看吗……”

陆修楠像是没听见。

“算了。”

“我自己来。”

……

陆修楠亲法很涩,学习的理论终于有了实践的这天。

唇瓣完全被含住,又烫又麻。

雪辞尽量抬着脸,让自己在这场漫长的亲吻中可以好受点,可无论怎么调整,嘴巴都很酸。

呜咽了好几声,手指也抵上宽厚肩膀,示意对方放开。

可男人却更加激动,将指缝都缠上。

……

雪辞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在床上做了一小会儿。

矜贵的男人没嫌弃粗制滥造的旧矮凳,坐在上面仰视雪辞的脸。

看对方被自己亲到失神的表情,嫣红水润的唇瓣,他觉得身体在兴奋地战栗。

好香。

怎么能怎么香?

陆修楠见雪辞意识回拢,立刻牵住对方手腕,说了一堆话。

问雪辞能不能当他老婆,明天就可以领证,他身份证户口本早就准备好了。

雪辞被他说得挪开视线,慢慢抽回手。

他现在没之前那么笨了,知道这时候拒绝的话估计还会被亲第二次。

于是尝试着迂回:“你先把伤养好……”

“结婚要拍照的。”

简单几个字,就把陆修楠吊得死去活来。

“那等我伤好了我们就去领证。”陆修楠声音微微发颤,“我们都这样了,肯定是要结婚了,不然就跟耍流氓没区别。”

雪辞被亲得浑身都不舒服。

“……那你好好休息。”

陆修楠:“我回你那休息。”

雪辞有预感,今晚不能跟陆修楠待在一起。

说不定,对方就会借要结婚的名义提更过分的要求。

雪辞想到什么,朝陆修楠摊开手。

陆修楠想都没想,挑眉轻笑了下:“放心,戒指肯定挑最大钻的。”

“……”雪辞尴尬地缩了缩手,“给我电话。”

才只是亲一下就开始查岗了。陆修楠嘴角扬了扬,从兜里掏出手机递过去。

对于查岗他很有信心。

雪辞翻开通讯录,找到傅允的名字,拨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