帽檐几乎挡住了那张水灵灵的小脸,只露出一个雪白的尖下巴。
他见人要出去,立刻问:“你要出门做什么?”
雪辞把事情原委说了一遍后,叮嘱:“你要乖乖待在家里哦,我回来会给你带吃的。”
把他当狗养吗?
陆修楠眼皮撩起:“所以,你又要去找其他男人?”
“……”雪辞纠正他奇怪的说法,“我是去找他帮忙的,我不认识其他会种地的人。”
陆修楠紧紧锁眉,沉默片刻,咬牙:“我去。”
雪辞愣住,随后拒绝:“不行,你要在家好好养伤。”
“我伤口早好了,除了今天做饭烫到那两根手指。”陆修楠似是不经意间提起。
果然,雪辞凑过来。
“好像是有点红。”
关切的语气让他心脏轻飘飘的。
疯了。
他一定是疯了,才会想得到宋雪辞的关注,甚至还要去帮他去那片不值钱的苞米地里除草。
既然赵鹰说要去田里,雪辞也没再找阿辉,中午阿辉准时把午饭送来。
赵鹰的口味变挑剔了许多,饭菜也没吃几口。
下午两人都在家里午休,等到天黑,路上没人了,雪辞把人带了苞米地里。
月光很亮,把田地照得很清楚。
现在苞米还只是长出一小颗苗。
雪辞带了两个除草的铲子,准备一人一把,结果赵鹰把那两把都拿走:“你别除草了,直接回家。”
雪辞疑惑“嗯”了声:“怎么了?”
除了做手工竟然还要种地,那铲子那么锋利,随便划一下就是一道血口,田里蚊虫又多。
陆修楠紧锁眉头:“你动作慢,会影响到我发挥。”
“……”
雪辞慢吞吞“哦”了声,顿时没心里负担:“那我回去了。”
陆修楠朝身后看,乡间小道连个路灯都没有,两边都是高耸的苞米地。
“我送你。”
“我认识路的。”
雪辞刚说完,赵鹰就突然朝他这边迈了一大步。
距离突然被拉进,少年被吓一跳,下意识往后退,结果却被男人紧紧箍住腰。
“你是真笨还是装的?”
……什、什么?
雪辞愣了愣。
很快,他感觉箍在他腰间的手掌加重了力气。
“要是突然路上来了个人,这么按住你,你能跑掉吗?”
男人炙热的气流都打在雪辞的头顶,他肩膀哆嗦了下:“我可以叫人的。”
“叫谁?”陆修楠俯身,凑到雪辞的脸跟前,“这里一个人都没有,全都是苞米地。你如果叫,他会捂住你的嘴把你拖进去。”
“把你抱到自己腿上,你叫多大声都没人能听到。”
“或者把你嘴堵上,直接弄。”
雪辞被说的浑身颤抖,睫毛哆嗦得厉害,声音也颤得不行:“不、不会的……”
“怎么不会?”陆修楠嗓音低哑,他盯着雪辞的唇瓣,水水鼓鼓,好像咬一下就可以出水。
“身上香死了,眼睛又那么大。”
“你这个样子,搞得别人都想亲你。”
雪辞仰着脸,想要对方别再说了,结果一抬头,男人的脸近在咫尺。
眼睛黑得吓人,像是要把他吞下去。
*
雪辞的唇瓣明显鼓得不正常,整张脸都湿湿红红,下巴湿漉漉。
唇珠有被吮吸过的痕迹。
“唔……嘴巴好酸。”
赵鹰到家,一推开门,他心心念念的小妻子,就被人抱在坏里,整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