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什么。

不过也许就是怕他在厨房烫伤,才会去买饭。

宋雪辞还是把他当成丈夫一样关心。

这前后不到几秒,陆修楠就自己把自己哄好了,心气顺畅后,他顺手把雪辞换下来的衣服洗了。

就跟某种习惯似的。

洗完衣服,他见雪辞坐在大堂认真数着存钱罐里毛币:“我不是给你钱了吗?”

“嗯……”

雪辞敷衍着。

他在发愁钱的事情。主角暂时无法出门挣钱,那笔巨款来历不明,他不敢用。

幸好当天傍晚门口有人在门口喊他。

雪辞立刻将跟在自己身后的陆修楠推回卧室,然后关上房门。

陆修楠差点撞到鼻子。

外面不时传来声音,他听不清楚,只能闷着脸坐在椅子上。

搞得他跟过来偷情似的,关键他都从来没碰过宋雪辞。

这个念头一出,陆修楠脊背莫名开始发热,呼吸也粗重起来。

小妻子跟丈夫索要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可两人睡一张床,连肢体触碰都从来没有过,最多宋雪辞翻身不小心用腿蹭到他。

然而就跟被烫到似的,很快就挪开了。

把他弄得半夜睡不着。

外面的谈话终于结束,陆修楠出卧室,就发现家里多了一个大箱子。

雪辞正堆在纸箱子跟前,人小小一只,他单手就能把人拎起来。

箱子里乱七八糟的玩意,陆修楠皱眉:“这些都是什么?刚才谁来找你,男的还是女的,多大了?找你来干什么的?你一会儿是不是要跟人出去?”

“……”

雪辞都懵了,迟钝道:“你说慢点……”

陆修楠盯着他圆钝的眼睛,咳了声,指着箱子:“这些都是什么?”

“手工活,村里一个做服装首饰的姐姐给我的。”

对方是这本乡村文的女配,叫阮思雨。被未婚夫退婚后搞事业,一步步将事业做大,现在已经初有成色。接到的订单一个人做不完,就分一些给他,再计件算钱。

“那个是什么?”

雪辞顺着赵鹰指着的方向,往纸箱的角落看:“那个是猫耳朵发箍,还要把蕾丝带子粘上去。”

这个年代很流行配饰,珍珠、水钻、蕾丝、绒布……各种类型都有。

陆修楠复杂看了眼猫耳,又朝雪辞的脸看了下。

雪辞还在清算饰品小零件,就听到很清晰的咽口水的声音。

他仰起脸:“你饿了吗?”

陆修楠:“……”

男人的眉眼间藏着不易察觉的窘迫。

他低头,发现有些东西又不受控制鼓起来了。

“还行。”嗓音低哑,陆修楠不动声色蹲下,“这些要做多久?”

雪辞做手工活慢又细致,只能挣点零碎钱:“应该要三四天吧。”

陆修楠盯着他细白的手指。

一看就不是干活的手,更适合弹钢琴。

他突然想,等自己离开,宋雪辞没了丈夫,估计会很想他,不然他把人接到城里学钢琴,就当报答救命之恩了。

他可以提供物质,其余的他就不能再给了。

这边雪辞还在发愁另一件事。

刚才阮思雨除了给他带了一箱饰品之外,还告诉他一个消息他家那块苞米地需要除草,不然苞米苗就抢不到营养了。

雪辞从来没下过地,宋柳姨妈的儿子刚添孩子,她去了县城里帮忙带孩子,而赵鹰也不能出门。

村里其他人他都不熟悉。

想来想去,他唯一可以求助的就只有阿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