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的凉意闯了进来,却始终没法到达床榻。林听再度握起段翎的手腕,一边亲他,一边轻拂过疤痕。

被林听触碰过的疤痕似连着段翎的丑陋,她每碰一下腕间疤痕,丑陋就会动一下,像以前那样想离开他,到她身上,让她收纳它,再与她紧密贴合。

段翎不停地回吻着林听,而她弯腰亲得有些累了,直起腰。

他坐起来,延续吻。

他们面对面坐着,林听主动亲过他后,段翎也主动了,薄唇印在她的额头,耳垂,侧颈。

林听抬了抬头,段翎仿佛得到允许,又亲了几下她的侧颈。

侧颈旁边是双肩,段翎逐一亲过,吻极轻,如蜻蜓点水般一掠而过,却又在水面撩拨起一波波的涟漪。她握紧他手腕,捏红腕间的疤痕,添了丝艳色。

林听听着窗外不绝于耳的雨声,握过段翎手腕后,又握过他的丑陋靠近温暖且湿润的地方,像是想给它上药,让它消除肿.胀。

他手腕疤痕,乃至全身都因此痒了起来,也叫人心痒。

段翎想动,但牢记着不能被林听发现自己的病,强行忍住了,躺回去,垂下手腕,任由她来。

就这样,林听握着丑陋进去了,速度极慢极慢,方便两者互相适应对方,湿滑如膏药的水紧紧包裹住它,给它治病、消肿。

段翎似痛吟了一声。

病彻底爆发了,不过他掩盖得很好,没露出破绽,林听对此一无所知,还以为是正常的。

她抬起腰,又坐回去。

房外还在下的雨水濡湿花草底部,林听给予段翎的药水也濡湿了他的皮肤。一开始,他感受到疼痛,后来,肿.胀得到了舒缓。

疼痛得到舒缓,获得用药过后的舒服后,段翎却差点压不住病了,毕竟是第一次用这种方式来解决。他连忙抬起头,去亲林听,将差点压不住的病压回去。

林听还是没发现不对。

她低下头,挽起来的发髻有点松散了,金步摇摇摇欲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