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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怕什么便会来什么。
张夫人用锦帕蒙着眼,她手中的击鼓的动作,顿时一停,“这回该轮到谁了?”
她扯下锦帕,回头一看,正是赵老太,眼底划过一抹算计的笑意。
“这是哪家的老夫人,好生眼生?”
赵老太闻言张了张口,“我是安定侯的。”
但是她没有品阶,一时间也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些什么。
这让张夫人略微皱了皱眉,“当真?我怎么不曾听说安定侯府还有老夫人,这老安定侯和老侯夫人都已经……”
说到这两人,她隐晦地闭上了嘴,不再去提,反而看向赵老太的眼神有些复杂,毕竟那老两口一个被关,一个死了,谁也不喜欢提这件事。
张夫人另起话头,“这次以花为题,以月为韵,来人给老夫人上笔墨纸砚。”
赵老太顿时慌了,她哪里懂得什么作诗,还什么花啊月啊的,她完全听不懂,正想要拒绝。
就听旁边有人低声嗤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