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化了去。”

陈昭轻哼了一声,他对自己的技法,还是颇为自信的,“那你怕是小看了在下,张年兄自己想要一睹殿下风采,可不要拉上我。”

赵祁玉没成想有人提到了自己,他皱了皱眉。

作画这事,他虽然还不错,但终究还是比不上陈昭这种打小就学的人。

何况他的工笔确实有些天赋,但也只给家人画。

旁人还不值得他动笔。

他皱了皱眉,正要拒绝。

云药便和金宝银宝,提了吃食过来。

她笑道:“你们游山玩水,踏青作画,怕也是累了,不若还是先歇一歇吃些东西如何?”

一群文人在朝中为官,基本都认识云药。

何况现在的云药还是圣上最为看重重新的乐安郡主。

甚至有人怀疑,若不是有赵祁玉这层身份在,云药恐怕连公主都做得。

朝中也有不少传言,说圣上待她如亲女,便是从前最为疼爱的长公主都比不得。

如此人物开口,他们哪里还敢不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