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是没有这样的缘分,其实她也早就打算好了。

让曾夫子推荐一位更为合适的先生为赵祁玉授课。

只是她还不曾开口,曾夫子就捋着胡子,满脸笑意道:“但是旁人说不好,小玉这孩子是个有机缘的,定然能被袁公看中。”

云药只当是曾夫子的安慰,并没有放在心上。

既然见不到袁公,那她便没有在长白书院多待的打算。

与曾夫子说话间,他的老师忽然走了进来。

云药和赵祁玉见了,正要恭敬见礼。

但老师自己便往大理石桌上的吃食去了,尤其是那椒盐虾蛄和烧鸡,他一点都没有客气往嘴里塞。

还不停地夸赞道:“云娘子,你这手艺确实是天下独绝,怕是旁人都及不上你半分。”

云药抿唇一笑,“老先生若是喜欢,日后直接来安定侯府便是,我一定招待您。”

不过是个嘴馋的老先生罢了,而且她还是很喜欢这不遮不掩,说话十分直白的小老头。

他又是曾夫子的老师,赵祁玉的师祖,按道理来说,也该招待一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