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道:“先生,您怎么能把云娘子给我的东西,一口气吃得差不多了?”

“怎么能不吃?”

老师头发有些白,胡子也是白的,他抖了两下胡子,哈哈笑了起来,“你方才没有听到你这以前的学生要拜袁公做先生么?”

曾夫子闻言愣住,忽然抚掌大笑了起来,“不错不错,这汤您该喝。”

云药和赵祁玉不知道他们在打什么哑谜。

只听曾夫子转头对赵祁玉说道:“方才考校你的问题,回头记得多加温习,”

赵祁玉躬身回道:“正该如此的,夫子和师祖的指点,让学生如同醍醐灌顶,以前很多不明白的地方,如今都拨云见雾一般,都弄清楚明白了许多,有了新的见解。”

曾夫子很是欣慰地笑了笑,“不错,不错。”

倒是那个老师并没有搭理赵祁玉,反而问云药,“你这手艺这般好,当真是你亲自做的?”

云药勾起了唇角,正要回答,倒是赵祁玉帮着替她说了,“师祖,这是我娘亲自下厨做的,如今她鲜少自己动手了。”

“难得能做一回,便是我都要等着娘空闲了才能吃上一回她做的饭菜。”

老师皱了皱眉,“果真如此?可惜了这好手艺,竟然不能经常吃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