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而是神态。
“你们两个大晚上不学习,关着灯做什么?”许兵勇问。
许重脸色苍白,却不像以前一样想要找合适的谎言搪塞过去,他心里有一缕今天刚刚被点燃的火焰,那是他从出生就被压抑的反抗心理,他说:“这是我们自己的事情。”
许兵勇立刻察觉到儿子的不对劲,不仅仅是这一句奇怪的话,而是淡化了顺从和恐惧的语气挑战到他的权威,他毫不犹豫,猛地一巴掌扇在许重脸上,怒道:“你怎么说话的!”
这一巴掌力气很大,许重被打得后退几步,不再反驳。许重的母亲默不作声地站在卧室门外看着这一切,甚至没有走进来。
李漫新想骂许兵勇但他忍住了,许重自己不反抗,他指责许兵勇只会加剧许兵勇的愤怒和许重之后受到的伤害。
许兵勇心里对李漫新很看不上,又不想表现得太明显,斜着眼看他,说道:“这么晚了,你先回家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