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张脸看着她,又连饮两大碗酒,说是压一压胃里的苦气。
这幅模样叫旁人看来,还当他尝得不是什么糕饼,还当是喝了两海碗苦药呢。
当然,燕鸣歌自个是心知肚明那糕饼中放了什么东西的,故而她又故意乖觉着哄着他来了两回不说,还由着他一道赏了下窗外的月亮。
浑身酸乏倒是不要紧,最为生气的还属他留在身上的印子,像是盖了个戳似的,明晃晃的生怕旁人瞧不见。
燕鸣歌捂着颈后的红印愁着一张脸,心知这几日是只能穿些高领的衣裳了。
也辛苦她今晨睡相极好,平躺着没露出端倪来,否则只怕没这般好瞒。
燕鸣歌又瞧了瞧自个光洁藕臂上的印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当然这些都只是小打小闹,怎么也比不上她那双细腻玉足,说是叫人狗啃了也不为过。
红痕密布,遍着青紫不说,还有着突兀扎眼的牙印,幸亏她今晨时将脚缩着了,没让他发现。
否则脚上的破绽是怎么也藏不住的。
想起这一茬,燕鸣歌不由得无奈扶额。
昨夜舒爽过后,她换了身干爽的中衣,亲自将房间收拾了个干净。
也不知他是从哪学来的,竟是将充做书房的西次间弄得一团乱麻,好些孤本古籍一不留神就沾上了星星点点的污浊。
闻着一屋子的子孙味,燕鸣歌开窗通风不说,还将好些东西全都藏了起来。